“普萊斯……尤里。”躺在桌子上的肥皂,想要跟普萊斯說著什麼但卻被打斷。

“不……肥皂……別說話,休息一下!”普萊斯緊張安撫著肥皂,一直以來普萊斯給人的感覺永遠是那麼的冷靜。

面對扎卡耶夫時的絕境,從古拉格集中營被救出時,都只有冷靜。

只有在知道幽靈與小強遇害之後,那一瞬間普萊斯表現出了憤怒。

可現在,普萊斯卻第一次展露出驚慌的表情。

他大聲喊著:“找個醫生!來吧,你不會死的,孩子。”

掙扎著躺在那的肥皂搖了搖頭:“不……你得知道……馬卡洛夫,他……認識……尤里。”

用盡最後的力氣,肥皂說出了這個資訊,隨後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不!肥皂,該死!睜開你的眼睛!”看著失去了生命體徵的肥皂,站在那裡的普萊斯整個人的情緒失控了。

旁邊的抵抗組織領導人,提醒普萊斯該離開了,因為敵人馬上就要過來了,但卻被普萊斯粗暴的推開。

張了張嘴,普萊斯的視線重新看向已經死去的肥皂,從口袋裡面掏出了那一把m1911輕輕放在了肥皂的胸口上。

“對不起……”

一聲對不起,不知道是說自己沒有照顧好肥皂,又或是對那個被他推開的抵抗組織領導人說的。

接著普萊斯將肥皂的日記本拿走,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

在戰場上,這是他唯一能夠保留下肥皂證明的東西了。

地下室裡面,普萊斯用槍指著尤里的腦袋。

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那就是為什麼馬卡洛夫認識尤里。

面對眼前的普萊斯,尤里坦言了自己的經歷。

曾經的他確實是與馬卡洛夫一同在扎卡耶夫手下做事,而隨著扎卡耶夫倒臺後他也成為了馬卡洛夫的得力助手。

但他並不像同僚那般瘋狂,尤其是隨著馬卡洛夫手段越發偏激殘暴,尤里深埋在心中的良知也被喚醒了。

他冒險將馬卡洛夫要襲擊俄羅斯機場的訊息透露給了美國,然而卻因此引來了殺身之禍,因為這本就是謝菲爾德跟馬卡洛夫一同籌劃的陰謀。

而在逃過一劫後,尤里正式脫離了組織,如今他也只剩下要彌補自己過去罪孽的念頭了,所以才加入了普萊斯跟肥皂。

面對尤里的這一番說辭,普萊斯勉強認同了,同意繼續保持與他的合作關係。

畢竟之前尤里的確幫到了他跟肥皂,而且他現在頭上仍然扣著國際通緝犯的汙名,身邊也已經沒有可以互相支援的戰友了。

現在肥皂已經犧牲,一籌莫展之下,普萊斯冒著暴露的風險聯絡上了如今已是 sas 總指揮官的麥克米蘭。

而對方也在對普萊斯人格的信任與過去的戰友情誼之下伸出了援手,提供了情報與裝備幫助二人成功潛入了馬卡洛夫位於布拉格附近的基地。

出乎意料之外的是,雖然沒能找到馬卡洛夫,但他們卻獲取到了俄羅斯總統和他女兒被囚禁在德國的訊息。

於是二人撤離後立即讓尼古萊將情報交給了各國,由精英小隊進行救援。

然而遺憾的是,當救援隊還是慢了一步,到達現場的時候,卻只能眼看著兩名人質已經被帶上直升機。

雖然營救失敗,但聯合軍還是跟蹤到了人質被帶往西伯利亞的巨型鑽石礦井裡。

被全球通緝的普萊斯、揹負罪孽的尤里,三角洲部隊金屬 01小隊,還有俄羅斯反戰派的勢力,三方聯手進行援救。

而這一次行動中,金屬小隊的桑德曼、塔克等全部犧牲,只有寒霜倖存了下來。

這次行動不僅讓戰爭得以結束,也洗刷了普萊斯的罪名。然而在各國忙著收拾殘局,修復遍體鱗傷的世界時,普萊斯卻明白只要罪魁禍首馬卡洛夫還沒斷氣,屬於自己的戰爭就永遠不會結束。

普萊斯一邊看著電視上播報戰爭結束的新聞,一邊整理著所有行動的資料。

對於他而言,什麼都不重要了,馬卡洛夫即將迎來他罪有應得的一天。

出發前普萊斯看著情報打了一個電話。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