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石丘倒也不急,撿起錢顛顛地走了。

看著老石丘遠去的身影,再想想幸子的,我內心五味雜陳。

回到辦公室,同事們都忙著自己的事情,似乎並沒有人注意到我在外面跟老石丘發生了什麼。可再看幸子,只見她雙眼含淚地盯著我,那眼神裡有幽怨、有委屈還有那麼一點點的憤恨。其他人可能沒看到我跟老石丘之間的衝突,但幸子一定看了。老石丘畢竟是她的父親,我那樣對待她的父親,她會對我有怎樣的看法呢?我心裡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我決定跟幸子好好解釋一下,於是把她到叫到了一個僻靜的地方。

“對不起幸子,我不該那樣對你的父親。不過事情並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其實是因為他說要……”

“雲桑,你別說了。我都明白的。我知道自己有一個什麼樣的父親。”

“可……算了,別的話我也不想多說了,只要你不生我的氣就行了。以後要是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儘管跟我說。”

“謝謝你雲桑。我知道你是真心關心我。那個……我還有事要做,就不陪你多說了。”幸子強忍著淚說。

“哦……那你去忙吧。”

“對不起,給您添麻煩了。”

“哈依!”

看著幸子嬌小可憐的身影,我鼻子一陣泛酸,不禁開始擔心起了好的未來。有一個這樣沒有人性的賭徒父親,幸子的未來能何去何從呢?

……

最近幾天的拍攝任務非常密集,而我因為有傷在身,反倒落了個輕鬆自在。

星期日,其他同事都歇週末了,只有留在辦公室做一個片子的後期剪輯。上午九點十分,公司來了兩個身份特殊的客人。當她們一被幸子領進門,我就從她們身上感受到了一種非比尋常的高貴又有點邪魅的氣質。高貴是因為她們舉止大方得方,言談溫和有禮,待人謙遜卻又有種不容親近的距離感;而邪魅是因為她們的眼神中透露著勾魂攝魄的獵奇和難以掩飾的渴求,特別是在她們的笑聲,有著那樣強烈地幾欲迸發的放浪。

看兩人樣貌,年齡較大的大概四十歲多一點,較小的也應該有三十大幾歲。從年齡上看,她們的確都不算年輕了,但就她們保養而言就非常的好了。她們的臉上幾乎沒有什麼皺紋,尤其那個年輕一點的,面板非常白皙細膩,身材也保持得宛若少女一樣風姿曼妙。

我想不出這樣兩個貴氣十足的女人來公司能有什麼貴幹。一般情況下,來這裡的女人要麼為錢,要麼為名?這而兩樣顯然都不是她們所需要的。至少表面上看這樣的。那就是隻有另一種可能了,那就是來尋求某種需求上的滿足?

真得很有意思……我不禁對這兩個特別的女人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幸子把兩個女人引領到休息區,為其倒茶並隨著送上了兩份表格。看幸子對她們的接待流程,似乎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休息區離我的工位非常近,所以她們的交談我能夠聽得一清二楚。

“吼吼吼吼……”那個年齡偏大的女人笑聲很是魔性,只見她一拿到表格就立刻掩嘴壞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