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明天是週六,江濤不願意來,“我明天有安排,能影片參會嗎?”

“影片肯定不行,明天下午,你想辦法協調下時間吧!董事長點名要見你。”

“會議內容是什麼?”江濤問道。

張雅雅略一猶豫,說道:“小夏離職後,留下了很多機構客戶,這些客戶,我們要想辦法,留在公司,不能白白流失了。”

江濤有些無語,“雅總,我是小夏招來的。這個會,我指定不能參加。小夏的客戶,我也不可能碰。這是原則問題。”

“為什麼呢?”張雅雅不解的問道:“濤哥,這也是盛唐的客戶,我們維護老客戶,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這件事,你們可以做,我不可以做。明天的會議,我指定不會參加。這件事,也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江濤態度堅決的撇清關係。

說真的,江濤不來遠大,主要是因為他的員工。他和劉小夏之間,其他的合作很廣泛。包括平州地區的不良資產處置,平州城投的投融資等。而這些情況,張雅雅並不清楚。

“濤哥,董事長來,你不參加不合適。”張雅雅勸道。

江濤笑著說道:“我參加更不合適,雅總,這件事,沒法商量。就這麼著吧!我進來個電話,先掛了。”

說完,江濤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張雅雅盯著手機,表情有些惆悵。當初,她抱著僥倖的撿漏心態,此刻已經蕩然無存了。

唉!

次日,在去齊州的路上,張雅雅把江濤的情況給周林做了彙報。

“不來就不來吧!打鐵還得自身硬,其他人,都是指望不上的。”周林也有些疲憊。

上午十點,周林在齊州一分職場,見到了朱洪波。

俗話說,最瞭解你的人,一定是你的敵人。因為被劉小夏恐嚇過,所以,朱洪波一直在悄悄打聽劉小夏的一些情況。現在周林問起,他自然是來了個爆豆子。

“董事長,劉小夏還弄了一家不良資產公司,叫啟源投資。他這半年多的主要精力,應該都是在啟源投資上面,我聽說他掙了很多錢。”

“你是怎麼知道的?”張雅雅問道。

朱洪波看了張雅雅一眼,繪聲繪色的說道:“我有個銀行的朋友,他同事就跳槽去了啟源投資。據說很掙錢,拿的資產包價格非常低,關係也特別硬。劉小夏手也黑,有一次,為了收回一筆欠款,他直接動用關係,給擔保企業拉閘斷電,最後企業沒辦法,借了錢還上的。”

周林吸了口煙,“說說跟進辦法吧,這些企業,不能流失。”

“董事長,劉小夏的企業戶,都不好跟進。我們賣理財,除了產品,什麼都帶不給企業。而劉小夏,能幫企業處理一些事情。這也是他客戶黏性高的原因。”朱洪波也清楚這裡面的難度。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我們現在討論的,是解決辦法。你覺著,提高產品收益,可行嗎?”周林問道。

朱洪波搖搖頭,“我覺著,最好的辦法,就是給財務負責人返佣。總有人喜歡錢,總有人敢收錢。”

“東山銀行、東山高速、金財集團,都是些代表性企業,有影響力的企業。我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我只要結果。一定要排除萬難,開啟突破口。”周林說道。

朱洪波猶豫了猶豫,還是說道:“董事長,說心裡話,劉小夏的客戶,我有點不太敢動。他黑白兩道都沾,我是真有點怕招惹到他。他勢力真的很強。”

“他已經離職了,這是盛唐的客戶。你放心的跟進,有問題,公司會出面幫你解決!現在打黑除惡,你怕什麼?”周林有些不滿。

張雅雅和朱洪波除了心裡嘆息,還能說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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