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兩處水軍大營全部被朱友矽佔了,那還有最後一處芝罘(fu)島了,只是這處船運基地卻是掌握在登州刺史劉元長手中。

這個人可不得了,不但是陸軍大將,尤其擅長水戰,又是大唐的遺老之一,向來以自己是大唐老將自居。

尤其是這人練兵有術,不管是步軍還是水軍都是一等一的強軍,而且人家還有三個兒子,你看看這還怎麼鬥!

芝罘島有戰船三十艘,貨船一百宇艘,只是水軍就有兩萬人,步軍八萬人,長年的海上貿易,使得他們富得流油。

另外還佔據龜島和烏湖島,這兩座島各有東瀛戰船十艘,自己想得到他們的船,這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袁建平的心思都在海外,根本早就將自己的家人全都轉移了,他是青州刺史不假,可是他的家族卻是海外最大的海盜才是真的。

他們袁家本來就是和掖縣水軍有勾結,現在可好,掖縣水軍竟被滅了,這可讓袁建平情何以堪呀!

想來自己家因為這個掖縣水軍的覆滅,將來一段時間,自己很難將海貨運回來了,要是想正常運輸,就的給劉元長繳納海稅,那可是十抽二三的高稅呀!

袁建平想到這裡,心裡不由得就是一陣痠痛,越是如此,那張鵬飛這夥土匪就越要剿滅才行。

這些人把持泰山一代,經常到淄博劫掠,真得是很可惡!這耽誤了自己多少事呀!

朱珍聽說青州刺史袁建平求見,見了他之後,聽聞他說要捐銀子請他們清剿泰山張鵬飛匪幫,朱珍卻是皺起了眉頭。

自己這些人是什麼樣子,他自己清楚。這個張鵬飛匪幫又是流竄作案,朱珍就更是發愁。

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就是這樣流竄過來的,有人打的話,能打就打,打不過就跑,想堵在哪裡一舉將起消滅,那還真的很難。

除非是隻殺掉張鵬飛這一人或是一家還有些可能,先將這個匪幫全都殺掉,真的是有些難。

怎麼說這個張鵬飛,可是帶著將近八千力士的馬賊,而且還是雙馬,這要是想追上並與之決戰,恐怕是不可能。

袁建平一臉渴望的看著朱珍,可是看著朱珍的表情,一會紅一會青的,就知道這件事麻煩了。

果然,朱珍在想了一會之後,才說道:“你說的這個張匪,我們知道,可是這夥人據說是盤踞在泰安以東,但到底在哪裡,那就不知道了!”

說完之後,就看向了袁建平!這意思就是不好找呀!

袁建平卻是說道:“就是這樣,才想請我皇大軍一戰而平嗎?有什麼難處,我們也能出點力的。”

“呵呵!那好,只要你能找到他落腳的地方,我們可以派大軍清剿,但是這個銀子嗎……?”

袁建平很猶豫的說道:“還請大人示下!”

朱珍卻是呵呵笑了笑,才說道:“等你有了準確訊息再說吧!”

袁建平立刻就知道,這時逗自己玩呢!自己要是能找到他們準確的落腳點,那還不早帶人將他們平了嗎?

但是朱珍既然這麼說,他卻是沒辦法再說下去了,想想這件事還得保密,就給朱珍作揖道:“還請大人不要洩露出去,這夥人太混蛋了,要是知道我們請你們清剿他們,只怕我們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還說,還說!”

朱珍還是朕享受這個有人求得感覺的,只是無法從自己手裡過錢,就很可惜了!

朱友矽得知袁建平的來意,竟是笑了笑說道:“這個張鵬飛竟如此有名氣,也算個人物,只是這人好像有些好色,是有這事吧?”

朱珍也是笑著說道:“那都是道聽途說,做不得真的,都說這張鵬飛喜歡自己的母親,霸佔自己的女兒!以老臣看,這不過是被他搶過的百姓,故意噁心他的而已!天下哪有如此禽獸不如之徒呢?”

朱友矽笑道:“想幹掉他,也很是容易的。咱們找他不好找,可他找咱們卻是一找一個準,你說對不對?”

朱珍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了,他想了想笑道:“他這個人有些貪心,據咱們的查探,這人可不管錢多錢少,只要是被他碰到,他絕對會搶了!

這說明什麼,說明這人葷腥不計,但凡太貪心的人,都不會又好下場的!

這樣,你派人去周邊查探,只要是沒有被他搶過的地方,就一定是他的巢穴所在!

而且,最關鍵的是,他一定很有錢,很有錢的,剩下的就不用我說了吧!”

朱珍竟是突然就恍然大悟,轉身就出去安排哨探。立刻立刻馬上去,並且直接就派出去了每隊三人,卻是一下子三百隊的哨探,可見朱珍的重視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