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以前一旦受了傷,就只能是塗抹一些草藥,呆在自己家裡,祈禱上蒼不要傷口感染,只要是傷口感染,出現發癢潰爛,基本上就是截肢死亡的結果了。

所有的人都在往後跑,原來族中的一些領主還在一旁督戰,可是現在卻是比誰跑的都快,他們都跑了,那些站在院牆上的勇士們怎麼會不跑呢!

這就是連鎖反應,人的本能之一,沒有誰會不愛惜自己的生命,為了部族的安定繁榮而戰,一直是他們為之生存的信念之一。

可是自己身後的領主們都跑了,你們愛惜自己的生命,這些勇士們也就只能跟著跑了。

外面的唐軍已經看到遠處瞭望哨打出了旗語,就知道里面的人都在逃跑,只是院牆上的坍塌的面積還是太小,這樣三丈寬的缺口根本就沒有達到規定的進攻寬度。

進攻寬度不夠的話,主攻計程車兵和負責防守計程車兵就不能完全的展開隊形,如果貿然進入的話,那麼唐軍的就有可能出現傷亡,這是作戰條例結對不準予的事情。

唐軍的作戰知道已經到了非常嚴苛的地步,什麼情況怎麼處理,是用什麼裝備和武器,都是有著非常詳細的規定。

在平時的訓練中,教官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的重複這件事情,就是希望自己訓練計程車兵能夠從戰場活著回來。

這些教官都是傷病從戰場上退役的,有的只剩下一條胳膊,或是一條腿,但是這些教官都一身的本事讓他們學習。

現如今 的情況,對於準備進攻的唐軍士兵來說,還遠沒有達到進攻的時候,作為主攻的一對士兵,坐在盾牌圍成的盾牆後面的地上,嘻嘻哈哈的說著什麼。

這時候,又是一聲巨響,前面的院牆又坍塌了一大塊,這一次的炮擊和前兩次炮擊,間隔時間明顯有些多了,這是炮兵在重新標定。

緊跟著又是兩聲之後,前面的院牆已經坍塌到了將近十丈的距離,主攻的四年並終於接到了準備的命令,他們都是站起身整理自己的裝備還有武器。

他們的武器從小臂上的盾牌,還有手持短怒,還有大口徑的短管火器。

他們的穿著和前面的普通士兵完全的不一樣,他們全部都是鐵質的黑色圓形頭盔,身上先穿上雙層的鎖子甲,再在外面床上半身板甲。

穿戴好的這些士兵,就像是一個罐頭一樣,他們全身都被包裹在鐵質盔甲之中,也是因此,他們的作戰時間很短,必須要做到速戰速決才行。

他們穿過坍塌的院牆,根本就沒有找到一點阻擋的進入了院子,他們在前面很緩慢的前進,而後面就是普通計程車兵緊緊跟著。

每一次掌控一處拐彎,又或是門廊路口,就有普通計程車兵據守於此,而見到的所有黑火族人,只要聽命令雙手抱頭蹲下,就會被後面計程車兵帶到外面看管起來。

而原先最早受傷的一些人,是被石頭擊中了腿部,他們只能看著這些武裝到牙齒的唐軍拿著從沒有見過的武器殺了進來。

他們能怎麼辦,根本就站都站不起來,哪裡還有力氣反抗呢!而有的人就算是想反抗,也被這些唐軍沒有一絲遲疑的打暈過去。

這是一處類似於料場的地方,院子裡面的地上,就是剛才炮擊之後的大大小小的石頭,再就是一些礦石還有一些黑煤堆。

這一出料場經過仔細的搜查,一個黑火族的人都沒有見到,他們進攻的速度可是比不過黑火族人逃跑的速度的。

可是在這個已經被團團包圍的街區裡,黑火族人又能逃到哪裡呢!找到他們並且消滅膽敢抵抗的敵人,就是他們接到的命令。

這一次的袁彬被暗殺,的確是觸犯了唐軍的底線,因此產生的任何結果,也都是可以被善闡府內的人所理解了。

這樣的暗殺行動,能做出來這件事的部族,不用怎麼猜測都知道,就是那麼幾家做的,一個工火族,以後個黑火族,還有一個暴雨族。

這三家之中,要麼是其中一家,要麼就是三家都有份,其他的部族雖然不待見唐軍的到來,但也不會打破目前難得的安定。

黑火族是第一個膽敢明目張膽站出來抗拒唐軍的,他們的抗拒,招來的唐軍大局的進攻,城中一些相對溫和的部族都看在眼中,也時刻都在關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