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猶豫袁彬的命令,也因為善闡府內個部族複雜的關係,一直沒有做的人口清查登記工作,趁著一次的清查,希望能夠以極短的時間,安全的做完才是根本。

只要是阻撓唐軍搜查的部族領地,唐軍都會將他們圍住看管起來,而其他的唐軍就會接著去下一家。

而這些部族一般都是一條街活著幾條街,他們的族人一般都喜歡聚集在一起,一個是為了安全,另一個原因就是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抵抗敵人對他們各個擊破。

也因為如此,他們越是呆在一起居住,越是感覺到安全,另外生活習慣也一樣,但越是如此,一般的外人根本就不敢在他們地盤上鬧事。

唐軍對於這樣的街區,是訓練過專門的作戰技術的,他們皇帝叫這種作戰方式為“戲球比!”

這些受過訓練計程車兵和別計程車兵的裝備也是完全不同的,他們都是手持火器,但也有右手新式短刀,左手小圓盾,身穿雙層鎖子甲,外披鑲著鐵片的棉甲。

這些人已經都已經到位了,而在更遠的地方,還有另外一批人,一般都是五個人一隊,他們這是在遠處的樓頂,甚至還有一些人正推著一架類似於攻城樓車走過來。

這一架樓車足足有三四丈高,地下有四個包裹著厚厚獸皮的輪子,上面站人的地方足有三尺見方。

好幾幾個壯漢才能推著它行走,而這樣的樓車,基本上在這些部族的東西南北都各有一架,上面有人手持一個圓管狀的東西看著周邊的情況。

而零一人卻是手持一直一人高的火器站在那裡,警惕的看著周邊的情況,這是一個標準的作戰小組,一個觀察手,一個武器手,也叫遠端狙擊手。

而各個部族內也是緊張的調兵遣將,樓車上的觀察手,可以清楚的看到方圓幾里的人員活動。

他們的這個做法,根本就不能被城中的各大部族所理解,這些人也都看到了這幾架樓車,只是他們是做什麼用的,他們卻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到的。

但訊息傳到前方的時候,準備工作已經全部就緒了,只聽一聲令下,唐軍就拿著鐵皮捲成的喊話筒開始對這些部族開始喊話。

“裡面的人聽著,我們只是進去搜查兇手和等級人口,你們要是在不接受檢查,決定負隅頑抗,我們就要進攻了,這可是最後通牒,還有最後一刻鐘,到時候不要說我們唐軍不講情面!”

喊過之後,只見所有的部族領地之內就亂了起來,加高的牆頭上也出現了弓箭手的身影,各個都是張弓搭箭,嚴陣以待。

唐軍在城內對付他們,那是有著一整套的作戰指導手冊,對於他們的這種情況,更是最常見的一種抵抗方式。

唐軍根本就不慌,對於這種情況,有好幾種方法都可以對付他們,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圍而不攻,就是要讓他們物資短缺之後,自己走出來投降。

可是現在的這種情況,這種辦法顯然不行,時間耽誤不起呀!那就只能是強攻了,唐軍早就在外面,有士兵們豎起了包裹這鐵皮的木盾。

這種木盾輕便而且很結實,裡面是堅實的柳木做成的,外面包裹的鐵皮有將近牛皮那麼厚,但這可是鐵皮,尋常的箭矢根本就不可能穿透。

這種鐵皮包裹的盾牌,一旦面對太陽樹立起來,就會將陽光發射回去,閃的人眼睛根本就不敢直視,這時候的部族勇士們,就是這種感覺。

他們將梯子樹立在牆上,在記者時站在梯子的橫撐上,只是將頭剛伸過牆頭,還沒有看到外面什麼情況,就覺得外面亮的嚇人,根本就不敢正眼去看。

眯著眼睛看去,也只是覺得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麼都看不到,這些人那裡見過這些東西,更不明白為什麼會是如此情況。

這是一處深宅大院,這個部族名叫西羅,族長叫欒慶,這個部族主要就是採麻織布,再製成衣服出售,這幾年也從內地運回不少的絲綢衣料,在善闡府也算是很富裕的部族了。

他們的族人經常在外行走,對於外面的情況知道的就比別的部落多一些,外面唐軍的新鄉雖然好,但是唐軍對於敵人是很殘酷的。

這樣的事情,他們知道的不是一件兩件,尤其是遠在成都的云溪部落跟隨唐軍到此剿匪,在和他們購買衣物的時候,聽說唐軍的事情,可不是一點半點。

現在外面已經將唐軍喊話的內容通報進來了,族中三老都是緊張的盯著欒慶,希望欒慶趕緊那個主意。

欒慶看著這三位老人,不僅嘆氣道:“我早就說了,這唐軍跟咱們客氣,可不是因為不忍心殺戮,而是心疼咱們這些善闡府的百姓性命。

可我當初怎麼說,你們就是不聽,非要和唐軍對峙,現在咱們要是第一個開門接受檢查,今後咱們還怎麼在善闡府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