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不敢明目張膽的將自己計程車兵擺在明面上,那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才對,他是在防備誰呢!

既然要防備誰,那他就一定會有一個隱秘的地方存放自己的秘密,想清楚之後,這才帶著人又重新走了進去。

這一次走進去之後,凡是衣櫃床底之類的地方,都被唐軍翻了個底朝天,直到了快到晚上的時候,搜查才結束,只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錢端橫很是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居所,他剛走進大門,一名護衛走過來小聲對他說道:“就在剛才,那兩名刺客都咬舌自盡了。”

錢端橫大驚,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咱們的人不敢對他們用刑,只是和他們一個個的在聊天,剛開始這兩人都是閉目不嚴,咱們的人不厭其煩地和他們說著他們的生活。

可是不說還好,說了之後,這兩人就示意要說話,咱們剛把他們嘴裡的布拿出來,他們就一起咬舌,並且還將,還將舌頭吃了下去!

結果等軍醫來的時候,這兩人都已經沒氣了。”

說完這話的護衛,臉上竟是一副慚愧的神情,錢端橫也是瞪著眼,眼睛裡似乎要冒出火來,看的那人竟是不自禁打了個寒戰。

本來這個錢大人就是一副陰狠的性子,只是他做人做事還算是仁慈,這個仁慈兩個字,時他們這些護衛私下給這位錢大人定的性。

錢端橫對待敵人是什麼樣子,他們可是天天都看著的,錢端橫對於敵人那是無所不用其極,只要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他是不在乎用什麼方法的。

他很早以前就能拋棄自己的佔有而苟活於世,重歸譚三麾下的時候,這才讓錢端橫內心的愧疚減少了不少。

他的愧疚不是因為出賣了自己的戰友袍澤,而是因為因此害死了很多自己的戰友,他是覺得自己跟隨當時的唐昭宗根本就沒有出路。

他雖然也是大唐人,但是到了關鍵時刻,他覺得自己根本沒必要為了這個糊塗的皇帝去死,有些人為了所謂的忠誠,卻是因為皇帝的昏庸的決定而死去。

錢端橫覺得不可思議,自己的生命是屬於自己的,皇朝的變革幾百年一次,自己是跟著唐昭宗光復大唐,還是跟隨新皇帝開創一個新時代呢!

他此時有些憤怒,這個宋鑫雲簡直就是一個笨蛋,他身邊的護衛根本就額米有盡到職責,作為一員領軍大將,竟能讓刺客隱藏在房頂下毒,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現如今查到了刺客,可是卻是接二連三的自殺,這讓錢端橫恨得牙癢癢,刀舞雖然是主動訴說了前前後後的事情,但這也只是一面之詞,如何能夠相信呢!

從自己心裡來說,還是先用用這個刀舞的,畢竟這人對這個軌州周邊情況還是很熟悉的,這也符合皇帝李奇的心思。

但如今刺客死了,這讓自己就算是香味刀舞開脫也是做不到了,如今自己已經將情況彙報給了李奇,現在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

他回去吃了點東西,就前往了關押城中那些隱藏士兵的院子,這裡面足足有一兩萬人,錢端橫對怎麼查實在是有些迷茫了。

想在這些人中找出瞭解內情的人,實在是有些不容易,就算是錢端橫也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正在鬱悶的時候,他的一個護衛卻是在他的身邊,小聲說道:“大帥,不如讓他們跑步。”

錢端橫詫異的看去,那人接著說道:“這裡是高原,不經常參加訓練的,就一定是奸細之類的人物。”

錢端橫雖然知道這人是自己的護衛,卻是不知道他的名字,於是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人恭敬地說道:“屬下吉江!”

錢端橫知道這人是李奇特意派給自己的兩個人之一,他看了這人好一會兒,才說道:“今後你就跟在我的身邊吧!”

他說這句話,就是說這人今後就不用在日夜兩班的輪值了,可以成為自己的跟班,這人也算是在軍伍的職級中,又前進了一步。

像他們這些人,平時都在李奇的周邊活動,其實也不過就是一個很普通的護衛而已!

李奇對於身邊的人,信任的人不多,而且他身邊的人經常更換,

本來就是優中選優之後才能到李奇身邊做事的,但是有的人適合做跟班,也可以叫做護衛,但有的人就很不合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