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從一愣,什麼事情竟然要用三根雞毛告訴自己,自己這才來潭州幾天呀!

伸手接過那封那封信,而馬從的護衛這事面朝外圍成一圈,將馬從團團圍住,而旁邊的行人看到這樣的陣勢,早就嚇得跑得遠遠的了。

馬從開啟信,迅速的看了一遍之後,竟是驚得張大了嘴,自己才走,瀏陽竟是發現了吳國的探子,竟然還搜到了一把殘破的銃。

馬從讓護衛取出火摺子打著,卻是將信直接就燒成了灰,又扔到地上,在用腳跺了幾腳,看看都成了粉末,這才帶著人回了王府。

回到王府之後,竟是隻帶著陸晏的親兵進了書房,將瀏陽發生的事情細細的問了一遍,這才安排這人用飯。

等他走了之後,馬從確實陷入了沉思之中,要知道這火銃的事情,除了參與的人,就只有自己和陸晏身邊的幾個人知道。

那麼這訊息到底是怎麼洩露出去的呢!而且對方還得到了一把損毀的火銃,那麼這事情就大了,這說明研製火銃的人裡面有敵人存在。

馬從感到一種無力感,自己都已經這麼嚴防死守秘密了,但是秘密還是洩露了,可見大楚朝堂被敵人滲透的多麼厲害。

他恨不得立刻回到瀏陽去,但是自己這次來潭州的目的還沒有達到,看來明天可要抓緊了!

馬從坐了一會兒,看看時辰還早,就讓人取了自己的名帖去請敬宏過府一敘。

可是等了半天,等來的確實敬宏還有王輝,這兩人此時確實喝的暈頭巴腦的,早就是舌頭打結,誰不出一句囫圇話了。

馬從看著二人勾肩搭背的一起走進來,就知道今天自己的目的難以達到了。

但從另一個方面說,王輝的目的肯定是完成了,要不然!王輝豈會喝成這個樣子。

馬從將二人安置在偏房飲茶,而王輝一進門,沒喝上兩口茶,就漸漸的打起了呼嚕。

馬從看著王輝已經成了這個樣子,就位自己的親兵道:“都已經醉成這樣了,怎麼還將他請來了!”

正忙著扶著王輝的親兵,說道:“他們二人,在我們請他們走的時候,勾肩搭背的,都是叫喊著要走一起走,要不走都不走,屬下也沒有辦法,只能將他們一起帶回來了。”

馬從哈哈笑了兩聲,說道:“吩咐備車,將他先送回家去吧!”

“那他呢?”

馬從看著旁邊也是醉的不省人事的敬宏,笑道:“他嗎!將他綁起來,關到密室去!”

幾個護衛立刻就忙了起來,王輝被人攙扶著走了出去,而敬宏則是被加到裡面的密室裡,一道繩子就將他綁的結結實實。

馬從揮揮手道:“你們都出去,不喊你們,誰都不準進來!”

“是……!”

等這些護衛都出去之後,馬從看著敬宏沉思了起來,過了半響之後,竟是微微一笑,拿起旁邊的茶水,一下子潑到了他的臉上。

敬宏醉的厲害,臉上被潑了一杯茶水之後,竟只是哼了一聲,依然是頭歪在一旁睡得不亦樂乎!

馬從看看敬宏這個樣子,也是有些無奈,但轉念一想,乾脆出去讓人提進來一桶涼水,現在已經是入冬,這桶水已經有點冰涼刺骨了。

馬從這次降水在潑到敬宏頭上之後,敬宏竟是一哆嗦醒了過來,看著眼前的景象竟是有些疑惑,單頁並不是很驚慌,只是看著馬從道:“王爺這是何意,似乎不是待客之道吧!”

馬從呵呵笑道:“敬掌櫃,你究竟是何人,說來聽聽!否則的話,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敬宏看向馬從笑道:“王爺,有什麼事,能不能先鬆開在說,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不舒服!”

“不舒服,你以為則是請你飲酒嗎?現在你已經是本王的階下囚了,還是老老實實的交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