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就引起百姓的不滿了,這不是搶錢嗎!我們的東西,只是在你們手裡轉一圈,我們的東西變成能了一張紙,可是一門卻是將紙換成了現銀。

天下間,那裡有這麼做生意的呢!百姓要是能將自己手裡的銀票換成錢,即便是少收點銀子也算一回,可是換回來的銀票卻是兌不出銀子,這才是大事呢!

而大楚票號雖然是將東西都換成了銀票地給民眾,但是他們對於現銀就更是急切起來,所以說整個大楚的道路上,隨時都能看到由大楚官軍押解的現銀。

一個月前,有嶽州轉運一筆四百萬兩現銀到潭州,可就在出了嶽州沒多遠,就在白天遭到了幾千蒙面黑衣人的劫掠。

這次劫掠將嶽州押解現銀的軍卒打的是潰不成軍,兩千押運的軍卒,死傷一半還要多,剩下的軍卒更是丟下銀子跑的漫山遍野都是。

而他們回到嶽州重新調集了軍隊在趕回去的時候,轉運銀子的幾十輛大車就像是平地消失了一般。

這件事,簡直是打了大楚票號一個措手不及,他們絕沒有想到在大楚境內,敬輝出現一隻幾千人的歹人,看著這些人的行軍佈陣,就知道絕不是一般的土匪可比。

況且這些人在打完仗之後,竟是能迅速的打掃戰場,又能迅速的將銀子轉移走,並且隱藏的到了現在也沒有找到,這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馬從聽完這件事,簡直就不但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根本就想不到什麼人敢打劫大楚的官銀,這四百萬兩銀子可是買了今年的餘糧換來的,這些銀子可以說對於現如今的大楚朝廷有多重要。

聽說就是因為此事,馬希聲竟是當場昏厥了,直到前幾天身體才恢復正常,也正是銀子丟失,潭州城才出現了百姓擠兌銀子的事情。

馬從想想就覺得這裡面充滿了陰謀,先是嶽州地界發現假銀票,再到現在的打劫現銀,從這幾件事上,就知道有人在刻意的針對大楚的票號,或是說銀子在做手腳。

大楚票號要是兌不出銀子,那損失的可就是大楚的信譽,要是一個國家沒有了信譽,那今後還怎麼管理民眾。

冒充想想都覺得頭疼,對於嶽州官府日夜不停地追查這些賊人,雖然已有一月有餘,可是到了現在也沒有一點訊息。

從這就可以看出,就算是知道了賊人在哪裡,只怕也最不會那些銀子了,這些銀子,如果自己所料不錯的話,那是要支付官員一年的俸祿的。

要知道官員的俸祿,除了平時能領一點官方的糧食之外,平時也是銀票結算的,眼看著年關馬上就要到了,沒有銀子的官員可怎麼過年呀!

馬從很像去皇宮一趟,看看時辰,卻是到了中飯的時間,自己此時去,卻是有些不穩妥,馬從決定下午的時候進宮看看自己的皇帝馬希聲。

家裡的飯菜剛剛擺上,就見一個小宦官進來,說是皇帝知道了馬從回來,特地請他進宮一敘。

馬從見是皇帝來請,自然是不敢不去,只能是放下筷子,跟著宦官進了皇宮。

到了皇宮,見了馬希聲之後,竟是覺得面前這人雙眼突出面黃肌瘦,簡直就是換了一個人一般,不禁是大吃一驚。

馬衝乾淨走上去,扶住準備站起身的馬希聲道:“皇上,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怎麼就成這個樣子了!”

馬希聲順著馬從的勁,重新坐在了椅子裡之後才嘆口氣道:“生了一場大病,這不才好沒多久嗎!”

馬從在一旁坐了,也是探口氣道:“我剛回來就聽說岳陽的事情了,你也不要太急了,這件事總會解決的。”

“哎,皇叔呀!我怎麼就覺得坐這個皇帝也太難了吧!當初千方百計坐了這個位置,可哪裡知道怎麼就這麼難呢?”

“皇上,你可不能妄自菲薄呀!皇帝的位置時你父皇辛辛苦苦打下來的,也是他親手交到你的手裡,你怎麼能說這話呢!”

“皇叔呀!我一接掌皇位,就要面對洞庭修堤的事情,可是前面的復州之戰的尾巴還要收,可是滿打滿算大楚國庫,竟是拿不出四百萬的銀子。

又要撫卹,有要修堤,這不沒辦法才建了個票號嗎!想著能籌措資金解決修堤,也能解決朕居住的問題,可誰知道剛剛有點好轉,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你說是不是天不容朕呀!”

馬從也不知道怎麼說,要說新皇帝修個新的寢宮,選個秀什麼的,也不算過分,可是天不遂人願,哪哪都是事,就沒有一天是平安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