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的人說道:“這些人各個都是膀大腰圓,身材魁梧之輩,看著就是很不好惹的哪一種人,估計是有些手段的。”

陸晏讓他回去繼續監視,他這是想著怎麼調兵才能不驚動這些人,陸晏對於敵人要劫獄這樣的小事情,還是很有經驗的。

畢竟劫獄的人太少了,但要是想將這些賊人全部抓住,還是有一些難度的,正在佈置的時候,就見王守成提著一個什麼東西闖了進來。

陸晏看著那件細長的東西,心裡就感覺不好,果然,他最不願意看到的一幕出現在了他的眼前,王守成開啟碎步,只見裡面就是原來炸膛的把一件火銃。

這東西就連王守成都不知道,這怎麼就落到敵人的手裡了呢!

王守成也是老瀏陽人,對這件東西還是知道的,只是他記得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這類東西了,現在竟是在瀏陽河裡撈出來這麼一件東西,他也是感到很是詫異。

陸晏先是讓王守成到一旁休息用飯,自己這是將手裡能用的兵都派了出去之後,這才去見王守成。

王守成此時已經匆匆吃了一點,見陸晏過來,趕緊站起行禮,陸晏問道:“這東西是在哪裡找到的?”

“就在抓住那幾人的水下面,這東西,下官記得已經很久都沒有人用了,現在這一支?”

陸晏道:“既然你知道了,那就給你說說......。”

大致給王守成說罷之後,王守成竟是有些發呆,自己旁邊的這個火銃竟是瀏陽現在的重中之重,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更加不能想象的是這個東西盡然是大楚軍隊的未來。

夜深了,瀏陽的監牢,就在府衙之內,但是看守並不多,白天大約有個十人左右,夜晚一般就只有四五個人值班。

這些賊人就算是要劫獄,他們又能組織多少人手呢!陸晏令人按時宵禁,並且親自帶著十幾人的親兵衛隊去了流雲樓飲酒。

這讓準備劫獄的賊人們,看到之後都是高興得很,主將出去飲酒了,那麼府衙一定空虛,這些人都是黑衣蒙面,蹲在府衙的牆外。

本來是想從府衙大門攻打進去的,可是門口燈火通明,一個將近二十人的商隊坐在那裡和門口的兩名士兵聊的不亦樂乎,又似乎在爭論著什麼。

這些人只能是將目光放在了府衙後花園,後花園的院牆高達一丈六尺,這些人早有準備,也不驚慌,只是解下腰間的帶繩抓鉤,只是隨便揉了兩圈,一鬆手,那抓鉤就直接向上飛去,穩穩當當的抓住了牆頭。

陸晏自從搬進府衙之後,後花園根本就沒有整修過,因此這些人已進入後花園,簡直不相信這是一座府衙應有的樣子。

荒草足有半人多高,此時已經深秋,北風颳過之後,荒草被颳得東倒西歪的,這些人扒在牆頭,實在是不知道該不該跳下去。

院子裡的情景簡直就像是到了荒郊野外一般,可是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扒在牆頭吧!萬一被人看見,那可就是功虧一潰了。

這些人也不敢多想,直接就跳了下去,只是面對整齊的花園,這樣荒涼的環境,著實讓他們感到一種不安全,只能是跳下來之後就蹲在荒草的後面,向外小型的檢視。

要說這裡平常根本就沒有人,陸晏之所以在門口安排了二十人,就使不想門口的門衛被殺掉,此時殭屍的人看到獎金二十人跳進了府衙,迅速的就將資訊傳遞了出去。

守候在貨棧以及客棧周邊的人,見到訊號,根本就是立刻開始了行動,貨棧只有四個人在裡面,對於他們這些士兵來說,抓捕這幾人根本就不是個事,難的是全部抓活的。

他們先是派出一人裝成醉鬼敲門,嘴裡更是不清不楚的罵罵咧咧的要買茶葉,裡面的人不願意開門,可是責任就使不走,裡面的人也沒辦法了,惟恐引來官府的巡哨士卒。

開啟門的一剎那,外面直接就撲進去十幾個人,兩三個人抓一個,簡直就是太容易了一些,但是按住之後才發現,只是抓住了三個人,那另一個人呢!

客棧那人也在這邊行動的第一時間被破門而入計程車兵擒獲,貨棧的這幾人將那幾人分別進行快速審訊,什麼是快速審訊,就是要在第一時間利用他們剛被抓住的恐慌心理,對他們進行心理上的摧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