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陸晏一到,就將王守成派往了瀏陽河的三岔口水軍大營,他要將整個瀏陽全部監管起來,凡是進出瀏陽的車隊和船隊都要交過路錢。

這不僅僅是為了收錢,更是為了整個瀏陽今後的安全,進出的各類人等都要受到關卡的盤查登記,這樣也能清查敵方的探子。

只要瀏陽城開門,就會有人進城,但凡是進城的也可以手進城稅,雖然一人只是一兩個銅板,一天下來也會收不少錢。

再加上每天瀏陽城內的各家商鋪也能收錢,再加上各種的交易稅,一年下來,瀏陽想自給自足那是一點難度都沒有的。

簡陋的府衙再次進入了馬從二人的眼裡,冒充氣到,朝廷撥給瀏陽的修建府衙的錢都能讓他們給私下分了,這次他們要是不吐出來,就一個都別想脫身。

陸晏笑道:“那裡的屋簷不擋雨,不就是修修補補的事嗎?這總比戰場上的帳篷好吧!”

“你倒是想得開,也就只有你能饒了他們,要是本王就絕不會饒了他們的!”

陸晏探口氣說道:“你說的好輕鬆,我要是王爺,也能把他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可是現如今,我不得不給你說一句,只要把新裝備做出來,臣雖死無憾!”

“哎!大楚能有你這樣的忠臣良將,實乃是大楚之福,天下黎民之福!”馬從轉身竟是對著陸晏深深一拜,嚇得陸晏趕緊還禮。

馬從扶著陸晏站好之後,對著他說道:“本王在瀏陽也有一處莊子,而且這半年的的銀子都在這裡,本王沒什麼能幫你的,這些你就拿去用吧!”

陸晏聽完竟又是深深一禮,他真的是感謝這個王爺,要知道整個朝堂能幫他的,也就是項家還有這個王爺了,這可都是拿出真金白銀的私人了。

馬從對於研製新裝備,首先就是這次的荊州和復州的打敗,他內心裡對於大唐裝備的恐懼遠遠大於陸晏,陸晏只是經歷了復州之戰,他還沒有親眼見過大唐水軍的威力,也就對與那種隔著幾里地就能殺敵的武器沒有切身的感覺。

雖說是聽馬從說過此事,但畢竟沒有見過,他也不太相信大唐真的有如此威力的武器,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力量,能隔著幾里地殺敵呢!

馬從和陸晏 都知道,想把這些武器仿製出來,一定不是一件小事,也一定會花上鉅額的銀子,恐怕這也不是一件幾天幾個月就能完成的事情。

陸晏也不和馬從客氣,他需要銀子,他需要鉅額的銀子,只要是銀子,他才不管什麼銀子的來路正不正,只要進了自己的口袋,只要不是殺了他,誰都別想拿走。

第二天,陸晏首先就對瀏陽府衙的人員進行了調整,原來的瀏陽府的人全部辭退了,不追究他們的責任,這些人都是因為沒有治罪而感到慶幸。

所有的瀏陽府官員全部都由陸晏帶來的人擔任了,這也是新皇馬希聲給他的許可權之一,馬從將自己的手下分為了幾個部分,五百人扼守瀏陽河楚潭渡口的位置。

另外就是一千人扼守野豬坡山口,另外的就是在各地扼守各處道口,嚴查進出瀏陽的過往行人,而陸晏則是和馬從兵分兩路,對瀏陽的莊子進行清理。

一隊人對瀏陽城內的商戶進行統計並且造冊,他們要將整個瀏陽的情況摸清楚,那就必須自己人周邊瀏陽的山山水水才行。

整個瀏陽的商業情況,簡直可以用簡陋來形容,這裡的商業也都是一些百姓必須的一些日貨小店,反而勾欄妓館倒是興旺得很,這也從另一方面說明了整個瀏陽的風氣。

整個瀏陽的南邊就是瀏陽河,而瀏陽大片的莊子都是在瀏陽河的北岸平地,因此這邊的景象很是讓陸晏高興了一把。

他們從第一家的莊園開始清理,一隊向東一隊向西,首當其衝的就是皇子馬希範的莊子,因為馬希範不在潭州,所以莊子的管事根本就不敢開啟莊子的大門。

他們不願意和馬希萼他們別的皇子沆瀣一氣,但也不願意就這麼將自己主子的莊子就這麼交出去,沒有主子的命令,莊子裡這些人今後可何去何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