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從和陸晏聽他說了半天,才弄明白為什麼將營地搬到這裡,原來在及離這裡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山崖,劉欣悅在哪裡找到了不少的硝。

可是他們早到的硝,根本就沒有收集多少,在進行了幾次食言之後就所剩無幾了,這才是劉欣悅最近頻繁外出,四處尋訪的原因。

這些東西就是天生地養的,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夠左右的,只能是希望大自然多多的賜予他們一些,可是大自然既是慷慨的也是自私的,賦予你的才是你的,有些事情不是一個人意志為轉移的。

馬從拿了一些這種硝,陸晏也裝了一些起來,他們希望能歸去之後,找藥店問一問,他們發現這些硝跟他們認識的芒硝很像。

他們兩個人連夜回了瀏陽,找來當地的藥店掌櫃,洗完之下才知道,這些完全就是一種東西,而且這種東西都能從山岩,山洞還有牛欄牆角等處找到,但要是需要的量大,那就不可能很容易得到了。

這種芒硝在日常藥用的時候,也都是極小的量,這東西有毒,也根本就沒有人會大量的使用。

陸晏只能是派出幾路人,到各地去收芒硝,大量的收!

但到底能收到多少,根本就不能預知,他們也只能是將希望寄託在他們這些人身上了。

瀏陽的事情亂成一團,剛才見了劉欣悅也忘了說說瀏陽的事情,這次去的主要任務卻是被這個硝給整的焦頭爛額的,結果卻是給忘掉了。

兩人回到瀏陽,看到在城裡徘徊的那些山民,他們才想起來,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解決呢!

馬從煩不勝煩的說道:“這些人真的是不知好歹,咱們不要錢給他們土地,這怎麼就弄成現在這樣子了!”

“哎,咱們就是太仁慈了,只想著以仁慈感懷這些山民,可是他們卻以暴利對付咱們,你說!咱們是不是太傻了呢!”

“那怎麼辦,要不......!”

“趁著夜晚,沒人知道,乾脆將他們全都抓了就是了!”

“這是不是有些莽撞,怎麼想也覺得不是太靠譜呀!”

陸晏也急了“你看看他們,每天都這麼在城裡面晃盪,對咱們的名聲也是極壞的,你願意整個瀏陽都看咱們笑話嗎?”

馬從恨恨的說道:“這些人在這裡遊蕩,他們不用宵禁的嗎?”

“就是呀!憑什麼他們就不用宵禁,來人呀!去問問怎麼回事,將他們全抓起來!”

身邊的親兵領命去了,不一會就見一隊軍卒跑過來,將那些入夜之後還在遊蕩的這些山民全部抓了起來。

領兵的朗將跑過了行禮之後才說道:“這些人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怎麼轟都轟不走,我們也不敢得罪他們,就讓他們在這等王爺和大人回來。”

“那你們就不知道要宵禁的嗎?”陸晏很不滿。

那朗將卻是說道:“這些人太多了,現在抓捕的時候,咱們的人已經被他們打傷好幾個了,就恐怕明天那些山民進城鬧事呀!”

陸晏煩得很,實在沒辦法了,就想想說道:“明天早上放了,宵禁就是宵禁,這是兩碼事,明天晚上再有人不執行宵禁,那就關兩夜,要是還不聽,那就關四夜!

打傷人的,就按照大楚律法執行,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但是一定要將為什麼處理他們講清楚!”

那朗將走了,自己維護陸晏,唯恐把這些人搞毛了,在鬧出別的事情出來,現在反而是自己的不是了,這朗將心裡也是有些鬱悶。

兩人回到府衙,此時的府衙正在逐步修復中,陸晏的意思是能先將大門和前面的議門修好,在修出來良將能住人的地方就行了,儘量將銀子用在民眾還有研製裝備上面。

可是馬從卻不認可,他認為一個府衙,自然是要修的極漂亮的,這不是陸晏能決定的,這是大楚的臉面,說什麼也得修好才行。

兩人進來之後,就在後宅坐定了,跑了一天的兩人早就累得夠嗆,此時的廚房不知道他們回不回來,根本就沒有開火。

這二人立刻就想起門口的流雲樓的紅燒肉,吩咐親兵到門口去買來兩份下酒,說起門口的就是紅燒肉,鏡子就讓他們想起來就滿口流口水。

這裡的人也是極其愛吃這種新鮮的香噴噴的紅燒肉,另外那個紅燜羊肉更是讓他們想想都欲罷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