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笑笑,他知道這個小老頭一直是小心翼翼的,也就不打算給他什麼壓力,就隨和的問道:“我想問問咱們瀏陽這個“銃”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銃?”下官知道,也就是有個五六年前吧!莊子們都在買地,兼併土地,他們每買下一座莊子,就會令百姓放銃。

只是又一次,放銃的時候,那銃崩了,把銃手的手都給咋沒了不說,連旁邊的幾個人也都被炸的不是死就是傷,自那以後,就沒有人在整那個了。”

陸晏疑惑地問道:“我查放了許久,為什麼就沒人說呢!問誰都說不知道,這是為什麼呀?”

劉欣悅聽完之後,竟是左右看了一眼,才小聲說道:“你要是問別人,那真的是沒人說的,這裡面透著詭異,雖說誰遭殃!”

“哦,還有這事?”

劉欣悅哭喪著臉說道:“可不是嗎!那次之後,只要是隨放銃,誰就斷手,幾次之後,就再也沒有人敢說這件事了,唯恐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粘上自己。”

陸晏心下狐疑,他不接的說道:“你難道不知道,子不語怪力怪神嗎!”

“下官怎麼會不知道這句話呢!可是是下官親自看到的!”劉欣悅一副認真的模樣。

“你講講!”

“那日,又要放銃,下官心下不放心,就跑去看看,你猜怎麼樣?”劉欣悅還想賣個關子,可是看到陸晏一臉認真地樣子,只能是有些尷尬的接著說道:“他們將一隻新鑄的銃拿來了,剛將那黑乎乎的藥放進去,還沒搗實呢!就炸了,當時就炸死了三個,三個呀!”

陸晏似乎聽明白了,但是他沒有見過這個銃,是個什麼東西,想了半天也沒個概念,就又問道:“這個東西是個什麼樣子?”

劉欣悅會心一笑道:“你稍等,我去取一本書來,你看了就明白了。”說著就跑了出去,陸晏看著他皇莊的樣子,心裡好笑,這人都這麼大年齡了,怎麼還是毛手毛腳的呢!

不一會兒,劉欣悅又跑了回來,滿頭大汗的,手裡拿著一本書,雙手遞了過來,陸晏接過來,只見書皮上寫著《瀏陽民間神術》。

劉欣悅遞上來之後,說道:“大人,你先看著,我先去忙了!”說完就走了出去,接著去畫他心目中的府衙了。

馬希聲最近也是忙的不亦樂乎,他責令王輝搞清楚這個銀票的秘密,這下可把王輝快給整傻了。

王輝現在面前就放著十幾張面值大小不一的銀票,他現在能夠確定的是,這些銀票不管買找你大小,紙張都是一樣的,另外就是上面的印章根據面值不同,上面的印章也不同,花紋也不同。

只是知道這些又如何呢!只是紙張就讓王輝歎為觀止,這些紙張比較厚實,而且似乎紙張中,似乎還夾雜著一些金屬線,紙張的兩面比較光潔,遠比他們大楚皇族使用的專用紙,還要好的多得多。

另外就是字型的墨,一看一聞就知道是特製的,什麼味道沒有不說,而且字型的線條也很細,這就說明墨印上之後立刻就幹,這一點已經被王輝驗證了。

他讓人開具一張行新銀票,拿到手之後就用手使勁的塗抹字跡,那些墨卻是已經幹了不說,而且字型還有些凹凸感,這就說明這墨就是一種很難得的特製墨。

另外就是紙張也不會吸墨,這在他們戶部已經是試驗了好幾次了,但這都不算難,最難的是對方怎麼知道這一張是假的呢!

從紙張上可以看出來,墨跡也可以看出來,另外就是印章也能看出來,還有那些莫名其妙的花紋,到現在為止,王輝也沒能發現這些花紋有什麼秘密在裡面,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花紋一定是有其獨到之處。

再就是拿著紙張對著陽光看,可以看出紙張上呈現出了別的花紋,似乎是一個少年的形象,騎著馬,手裡還舉著什麼。

王輝已經好久沒有好好睡過一覺了,馬希聲每次見他,都要問好多的問題,明顯這位皇帝也對銀票有自己另外的研究途徑,有很多的問題一聽就知道,那一定是經過研究以後,才能問出來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