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正就覺得拿出巨響離自己很近,而他的家人也都是慌張的到處跑,金正的父親,也就是金家的家主此時卻是拄著柺杖站在院子裡,看著遠處發出巨響的方向,拿出此時已經是著起了大火。

金家所住的這一片,算是荊州城地勢最高的地方,這一片算是荊州城最好的地段之一,這裡雖不是城裡的中心地帶,但卻是城中最有勢力的家族聚集地。

金家的後面,就是張家,他家是綢緞商,在城外有自己的桑田,也有自己的織房,算是很有實力的商人了,可是一項小心謹慎的張家,今天卻是掉進了一個大鐵球。

雖是沒有死人,但是家裡卻是著起了大火,這是張家的主宅,居住著四代百十口子人,此時整個的張家一片驚呼,一片的呼喊救火的聲音。

他們家的遭遇,是所有這一片的家族都十分擔心的事情,要知道家裡著火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而這一場火卻是實實在在的著在了所有人的心裡。

這個時候就是一家著火家家遭殃,又由於救火全靠人力,可是人力有時也有不歹的時候,如果沒風也就算了,如果著火的時候看好有風有大風,那就會是一燒一大片。

所以他們張家著火,周邊的住戶都會派人幫忙的,只是今天沒有風,大家都覺得很是慶幸,大火只是著了一會兒就被撲滅了,但是謠言卻是不知從哪裡傳了出來。

他們都在傳,城外要打的本事他們金家,根本就不是張家,張家只是替他們金家受過而已!誰讓他們張家離金家太近,又誰讓他金家組織抵抗呢!

張家已經在往外搬家了,張家的人一邊搬家一邊罵著金家的人,金家的幾名雜役剛幫人家救完火,回來的時候聽了個仔細。

將這些訊息回稟了金家家主,金家家主一聲長嘆,看著遠處的城外方向,吩咐將競爭喊過來,金正見到自己的父親仰著頭看著城外的方向,他就知道父親要說什麼。

金家家主沉聲道:“金家已經在這裡屹立了百年,咱們金家的宗旨就是順勢而為,你覺得現如今的形式如何?”

金正恭敬的答道:“父親,我作為金家的子弟,只是希望金家越早離開荊州越好,保住了人就保住了一切,畢竟咱們家在城內沒有多少生意。”

“可是現在能走得了嗎?我聽說城外夜襲死傷慘重,咱們金家能跑出多遠呢,又能跑到哪裡呢!”

金正道:“我知道咱們家有一條密道的,只是在那裡,我就不知道了,現如今的情形就是走得越早越好,軍營中的將軍都死了,就剩下一點校尉、偏將,打仗怎麼指望他們呢!”

金家家主將柺杖使勁的朝地上頓了頓道:“那還打什麼?投降吧!咱們阻擋不了對方攻城的,看看張家的大火就知道人家都不會和你們面對面就能幹掉你們,可你們卻是束手無策,不是嗎?”

金正眉頭皺了皺道:“我當了這麼長時間的荊州府尹,深深知道荊州百姓的艱難,每逢戰亂荊州必亂,到最後還不是百姓遭殃嗎?

本來我想帶著荊州軍民和他們打上一場,怎麼的也得打出尊嚴,就是敗了又如何,畢竟只有這樣才能給自己掙一點尊嚴呀!”

金家家主笑道:“你想的太簡單了,對方如果是仁義之師,那麼你的做法還有點作用,可是如果對方殘暴呢?”

金正也是笑道:“目前看來對方除了做一些妖邪之事之外,並沒有其他的手段,不是嗎?”

金家家主道:“是的,他們是沒有做什麼,可是城內的人心已經亂了,尤其是軍營,你再看看後面的張家,就知道再來一次這樣的事,不知道有多少人罵咱們金家呢!”

就在這時,天空中又是一聲悠長的響聲傳來,金正立刻就擋在了自己父親面前,天空中一顆黑色的圓球就落在他們眼前不足三丈的地方。

金正拉著自己的父親就躲到了屋子裡,他還沒來得及呼喊讓人躲避,院子裡那可圓球就是彭的一聲,金家沒有著火,可是周邊的金家建築卻是呼呼啦倒了一片。

院子裡幾個忙碌的家丁下人倒在血泊之中,眼看著他們抽搐了一會,就不見了動靜,金家家主顫顫悠悠的被金正攙扶出來,看到的就是一副人間慘狀。

“這是什麼,怎麼會這樣,整麼會這樣呢,這是上天對我們的懲罰嗎?”

金家家主覺得自己看到的就是人間慘劇,可是金正卻是知道這算什麼,他們是沒有看到城牆下的慘劇,那些人到現在都不知道救回來沒有。

金正道:“這就是他們的手段,我注意了一下!基本上就是一個時辰一次,他們這不是為了殺掉我們,他們這是要給我們心裡種上恐懼的種子。”

金家家主顫聲道:“他們很成功,他們已經在我的心裡種上了恐懼,你難道還要繼續對抗下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