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們感到心在破碎之後,他們已經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他們此時已經是被打的船破人亡了,他們甚至都沒有衝進對方一里之內就被消滅了。

這邊的連續響聲,早就擊破了楚人的勇敢的心,但是在絕對實力面前,一切的勇敢行為就像是飛蛾撲火一樣。

有的人依然向著面前的龐然大物激發手中的箭矢,雖然一點用處都沒有,但是他們不射箭就不會感到安全。

可是他們的行為尤為自己招來更多的打擊,那是手持硬弩激發時的崩崩聲,那聲音響起的時候。就像是死神在招手一般。

船上的人透過那些很小的視窗向下激發著手中的弩箭,可是他們能夠射倒下面的人,而下面的人卻是射不到船上的人,這是單方的屠殺,強大向弱者展示自己殺人的技術。

馬從在那男人背後已經站了很久,而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會有看過他一眼,只是在看到對方的戰船已經被擊沉了三艘,而貨船上都是高高舉著雙手的人的時候,才嘆息一聲道:“總是在失去生命的時候,才知道珍惜,可是這時候死去的不僅僅是生命還有尊嚴,你說呢!”

馬從看著這個男人慢慢轉過身來,這是一個四十多歲的 中年人,半長的鬍鬚,一張堅毅的臉,他的帽子和別人不一樣,他的帽子也是圓形的,只是多了一個帽簷。

他的肩膀上有一個小牌子橫在肩膀上,上面只有一顆閃著金光的五角星顆粒,他的眼睛上帶著一個架子,架子上有兩片扁圓的黑色鏡片。

這樣的裝束讓馬從根本看不清面前這個男人到底長什麼樣子,譚三看著滿臉疑惑又有些恐懼表情的馬從道:“你看到了嗎?這就是戰爭,新時代的戰爭,你們是不是該向大唐投降呢!”

馬從不知道說什麼,他只是覺得,這裡不是自己的世界,這是神話世界才有的,這裡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神奇。

馬從還無法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譚三就對著身邊一根管子喊道:“快點,肅清殘敵,迅速打掃戰場,真被回去了!”

馬從看著眼前的男人的一舉一動,至於他說了些什麼,他敢本就沒有聽進去,他只是疑惑地看向那根管子,這是什麼東西,難道是以前聽說過的千里傳音嗎!

以前聽說過透過銅管監聽別人說話的,但也是聽說過沒見過,今天這個竹子做的東西能有那個效果嗎?

譚三看著馬從道:“你再不命令你的人投降,他們就會被我們像是殺雞一樣的殺掉,對你們來說很痛苦,對我們來說很無趣,你還打算研究這裡嗎?”

馬從卻是冷笑道:“單方面的屠殺,是不會以我們投降結束的。”

“呵呵,那好吧!你往前面站,也許你喜歡看看他們是怎麼被殺掉的,但是你確定做好準備了嗎?”

譚三根本就不等他同意,只是一把就將他拽了過來,讓他和自己並排站在罪前面,馬從一副怒容的看著這個霸道的男人。

譚三卻是不看他,一手講他的連推著看向前面道:“你不敢看嗎?我太瞭解你們這種人了,只要自己不死,那麼誰死都和你沒關係是吧!而且你現在連看都不敢看了嗎?”

馬從看向前方,但是他看不清楚遠方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裡到處都是煙霧和燃燒著火焰的船隻。

他實在是看不清楚,只能是將自己的眼睛眯了起來,他想看的清楚一點,就在這時,旁邊伸過來一個圓筒樣的東西,並對他做了個看的樣子。

馬從疑惑地接過來,趕緊放在眼前看著遠處,可是他迅速的就將這圓筒樣的物件拿到了一邊,穩了一下心神,他又迅速的將那東西放在自己的眼前。

他再次仔細看的時候,他就覺得遠處的情形就像是在自己面前一樣,他很清楚的看到了自己計程車兵在哪裡奮不顧身的想爬到對方的船上面,可是手中的手爪卻是根本就勾不到對方那包裹著金屬的船上。

他們上不去,可是上面的箭矢卻是猶如殺雞一般,一箭一個,絕沒有一支箭矢是浪費的,本來就是俯射容易,而仰射本來就難,下面中箭的人,一個個的摔倒在江水裡。

譚三看過再多這樣的事情,這個時候他才知道水戰的殘酷,陸戰尚可逃跑,可是在水面上怎麼跑,又能往哪裡跑,不是殺死敵人,就是被敵人殺死或是掉進水裡淹死。

而他身邊的馬從,感覺就更是強烈了,他可是見過自己的水軍殺死敵人時的情景,可是今天確實自己人被殺掉,曾經的勝利場景卻是別人創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