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問道:“還有嗎?”

道人就等看這人的反應,才好繼續往下說,看對方又問,定定神說道:“鳥入牢籠不自由,命得此卦難出頭,謀望求財不到手,是非口舌犯憂愁。”

又看向一旁若有所思的楊建章道:“看來你被什麼事難住了,卦上說你是受了夾板氣,左右為難不好開口,唯恐得罪了雙方,這事是有點難辦呀!”

楊建章啪的一拍手道:“這是 是有點難辦,我什麼措施都用了,依然是 不見有什麼起色,不知我應該從什麼地方下手呢?”、

“找來找去都是錯,根源還在原處坐,小心謹慎不是錯,就怕事後不好過!”

楊建章一想,看來這個李從曮還在鳳翔沒有動身呢,自己在這裡找來找去也沒什麼意思,是不是寫封信給李茂貞在鳳翔嚴查呢,這可比自己在這裡守株待兔強的太多了。

當下放下卦金,和道人告別就回了漢中府衙,即刻就修書一封將這裡的事情講了一遍,建議還是要在鳳翔嚴查李從曮,他們兩個人一定是藏到了什麼地方,不如放開城門,在路上堵截更為妥帖一些!

李茂貞接到楊建章的信,也是很無奈,自己身邊不能沒有這個人,這些天自己就像腦子鏽蝕了一般,想什麼問題都覺得腦子不夠用,這就是用慣了幕僚的結果。

而李從曮現在 在這個地窖裡已經多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早已經鬍子拉碴,哪裡還能看得出一個翩翩佳公子的模樣,一副也是凌亂不堪的。

而馬山可就是另一幅樣子,臉上身上多處的傷痕,不用說也是李從曮 閒的沒事的娛樂結果,馬山這一段時間 簡直 就快被打傻了,每天不挨個兩三次打就過不去這一天。

馬山自然就想著趕緊回道漢中去,說什麼也不能在這裡呆了,時間在長點漢中非亂了不可,就是現在回去,要是李茂貞將那裡的 將帥一換,自己還混個屁呀!

可是怎麼回去呢,馬山想來想去 就想到了鳳翔的謝家,這個謝家可是借了一大筆錢給譚三,自己能不能借他們的商隊回去漢中呢!

馬山 就讓自己的探子去找謝青,可是這個謝青一直在外經商沒有回來,這一天探子來說謝青回來了,馬山 高興地 眼淚差點都流下來。趕緊讓他聯絡謝青,看看有沒有辦法送他們會漢中。

謝青知道李從曮 找自己回漢中,心裡就有點覺得好笑,你可真會找人呀!就將這事給老曹說了,老曹想了半天功夫,反覆的權衡利弊,終於決定讓謝青送他們回去,但是不能用謝家的商隊。

老曹和謝青商量了半天,界定用胡人的商隊來辦這件事請,謝青將計劃給馬山的探子說了,回去一所李從曮就同意了,管他誰的商隊,只要是能回道漢中,就是他讓他們鑽糞車回去都行。

謝青找的著還胡人商隊是經常來往朔方與鳳翔的,對鳳翔的門衛非常的熟悉,沒有費什麼口舌,就出城去了,到了城外,胡人留下兩匹馬給他們。

這二人快馬加鞭向著子午關而去,這不是遠了嗎,可是他們根本就不敢走這邊驚得兩條路,等到了子午關已經又是半個月了,到了關城之下一喊譚三的名字,還真不錯,這譚三竟然就在關城之中。

把這二人高興的跟什麼似的,譚三一間這二人的樣子也是 嚇了一跳,趕緊命人準備熱水,又找了兩個小娘皮伺候著二人洗完澡,換了衣服的二人就跟換了個人一樣,最起碼是白了不少!

譚三也不問而人則是怎麼了,只是安排好酒好肉的招待,李從曮更是 覺得譚三不錯,不問東問西的,真要是問了,自己可怎麼說呀,可真是丟人呀!

等吃飽喝足了,問譚三漢中最近有什麼變化沒有,譚三說就是漢中來了個叫楊建章的,現在坐鎮漢中府衙,自己上次被叫去問了幾句話,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

李從曮心想果然呀,就問譚三道:“這裡有多少兵,可以一用嗎?”

譚三有點尷尬的道:“這裡人是不少,可就是沒進行過訓練,盡是開荒種地了!另外裝備什麼的也不行,這你們都知道的!”

李從曮讓譚三派人分別去漢中各處試探一下各地的守將 ,是不是還聽他李從曮的話,要是都不聽他的話了,自己回去幹什麼,那不是自投羅網嗎?

譚三每日裡,就是好酒好肉的款待這二位,人已經派出去好幾天了,都沒有回信,李從曮自是緊張萬分,譚三卻是給他算著日子,只是跑到那些軍營就需要多長時間,再加上回來的時間,沒個十天半個月可真不行。

李從曮的心情是一天比一天差,跟著倒黴的就是這個馬山,哪天都得挨幾頓打,誰說打著打著就習慣了,可是捱打的怎麼也習慣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