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荷一抽橫刀,又是一個直刺,只是這一次,她這一刺並沒有刺到盡頭,以儘快的速度抽刀,緊接著又是一刺,袁彬狼狽閃開,而秋荷竟是一刺快似一刺。

袁彬躲來躲去,躲的極是狼狽,而秋荷竟是一點也不收手,接下來就又是左三刺右三刺,袁彬終於不能一味的來回躲了,只能是將自己的刀開始撥開攻來的招數。

這樣一來,雙方立刻就分了開來,袁彬不進攻,而秋荷卻是連著刺了幾十下,已是有點氣喘了,袁彬往旁邊跳開,秋荷止住手,已是香汗淋漓。

旁邊的護衛驚訝道:“小夫人好厲害呀!要是換我,恐怕早就被一刀刺死了。”

另一個護衛道:“媽呀!小夫人好厲害呀,你是從來裡學的這些,簡直不敢相信。”

秋荷卻是嘻嘻一笑道:“我的招數還有好多沒有用呢,你們說?我能不能和你們一起做事呢?”

袁彬在一旁卻是一手託著下巴,站在那裡看著一臉得意的秋荷,自己和秋荷過手的時候,他就感覺到這個秋荷真的不簡單。

她要不是純真無暇就是奸詐似鬼,要不就是真的對自己一片傾心,自己身邊能不能讓她留下來呢!

而在屋子裡一扇半開的窗子裡,茵蘿也在看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她也是官宦之家,自小沒少看自家武師習武,她看的感覺首先就是對這個劍舞的好奇,另外他不認為一個跳舞的可以和練武的打鬥這麼久。

自己也會跳舞,明顯雙方聯絡的側重點是不一樣的,但這件事跟自己沒有關係,茵蘿看著他們不打在一起閒聊,也就輕輕地關上了窗戶。

他們在這裡有住了兩天,一支從襄州過來的鏢隊終於到了江州,這一支表多足足有三百人,他們將在此處接上袁彬返回成都。

曹燦帶著江州官員給袁彬他們送行,二人相鄰而坐,看著下面的歌舞,袁彬突然對曹燦道:“都輸喲公孫大娘的劍舞非比尋常,能不能讓他們演繹一曲呢?”

曹燦笑道:“這有什麼,十個舞娘有九個都會,只是水平怎麼樣就不知道了,你既然想看,一會讓他們安排就是了。”

曹燦喊過旁邊的侍者,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那侍者點頭後就扭頭下去安排,袁彬始終覺得秋荷的劍舞不一般,他就想看看別的舞娘演繹的全套劍舞,到底是個什麼樣子。

轉眼一名舞娘走了上來,只見這名女子身穿武士服,頭上扎著武士巾,盡顯什麼叫英姿颯爽,只見她手持一把亮閃閃的長劍,往哪裡一站就真的是巾幗英雄一般。

劍光一閃,竟是已經開始了,只見他的劍舞就和秋荷的劍舞有什大的不同,這位舞娘的劍舞是李金良的演繹身體與劍的協調,也是儘量的加入了技擊之術,身隨劍走,而劍光猶如羿射九日一般。

一劍快似一劍,卻也只是演繹了九劍而已!而這舞者和秋荷的劍舞還有一點不同就是,這人的劍隨身走,往往是一劍刺出之後,她的一雙大長腿也會隨著劍招而跟著踢出或是橫掃。

袁彬看著這個舞娘的舞蹈更加美觀也更加合理,也就是說對於舞蹈來說更加好看,可以讓不動武功的人看著更加驚險,這就是袁彬心中認為的好看。

可是他的劍舞就不適合技擊,也就是不適合打鬥了,哪裡有一把劍刺出去,再把自己一隻腳伸過去的道理,如果人家一刀砍過去,可不整好砍在腳上嗎?

哪裡有這麼愚蠢的招數,袁彬將眼前的劍舞和秋荷的劍舞兩廂一比較,立刻就感覺出來兩者有著極大的不同。

這讓袁彬覺得更加奇怪了,袁彬對旁邊的曹燦說道:“這個劍舞很好看啊!只是和我以前看過的不太一樣啊!”

曹燦頭也不回的說道:“等會,等會兒,真好看哈!”

袁彬一臉無奈的勉強看完,下一個卻是一個雜耍,這是曹燦才會轉頭說道:“這個劍舞有很多的,每個舞娘跳的都不太一樣,一是每個人的審美不同,另外也是因為這舞蹈對舞者的要求極嚴,適合她的不一定適合別人,所以都會有不同程度的刪減,這就是你說的和以前不同!”

袁彬這才恍然,他接著問道:“那麼根據你的經驗,你覺得這個劍舞真的能殺人嗎?”

曹燦扭頭看著袁彬道:“你是不是覺得這劍舞很厲害的樣子,好像武功秘籍一般呢?”

“嗯,是呀!”

“哈哈,哈!”曹燦竟是笑出聲來道:“聽說這個公孫大娘呢,就是宮中的舞娘,她自創了這個劍舞,很得玄宗賞識,可是後來年老色衰就流落江湖了!”

袁彬卻是被這個話題所吸引,盯著曹燦問道:“那以後呢,又和劍舞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