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虎趕緊給李景跪下說道:“李大人,這一次你一定要相信我,這次絕不會再出問題!”說完還給李景連磕了三個響頭。

李景道:“你這樣,你把你的人全部轉移到城外禁軍營中,讓他們互相證明那日的行動,如果那個人被那個貨郎認出來,你知道該怎麼辦,對不對?”

秦虎點頭,但又接著問道:“那袁彬現在能開始嗎,他手裡有人嗎?”

李景笑道:“那你就不用管了,記住!你們的腰牌是狗頭,他們的腰牌是鷹頭,見面了不要互相擠兌就行了。”

秦虎知道袁彬已經開始運轉了,就更是驚訝,要知道自己剛開始的時候,可是抽調了宦官還有軍中斥候才組建起來,可是人手遠遠不夠,無奈之下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秦虎真的想不明白,那袁彬是怎麼組織的人手,又是怎麼運轉的,另外就是他們運轉多長時間了呢!

秦虎失魂落魄的走出皇宮,回到自己的官衙,拿著點名冊開始清點人員,這裡來的只有一半多一點的人,另外的人都是通知不到。

秦虎也不急,心說你們要是就不要怨我,他到這這些人趁著天亮出城,徑直去了城外的禁軍營。

而他們一進禁軍營,就被禁軍給包圍了,所有人全部都被關押起來,秦虎單獨擔任主審官,而那個貨郎也穿著軍服坐在一旁。

別說這貨郎穿上軍服還蠻有味道,他在這些密探眼中,這人一定是個重要的角色,但誰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做什麼的。

一個個的人被單獨帶上來,讓他們說出那天都在幹什麼,另外就是有什麼人證明,說不出的都會被單獨關押,嚴加審訊!

而另一部分人,他們大部分都是朝中託了各種關係的關係戶們,而他們置秦虎的命令於不顧,此事還在溫暖的床上各自摟著自己的女人睡得正香。

他們才不會走上街頭巷尾打聽訊息,他們只是需要那一塊腰牌而已,他們只需要炫耀,只需要拿一分特權,甚至拿這份工作,最當時長期飯票而已,他們那裡有什麼責任感!

秦虎很生氣,他的手下卻來越多,此時在名冊上的人居然有三千七百多人,可是此時接收詢問的只有兩千不到,可想而知他的人手有多少廢柴,他的無能在與他的貪婪,他的縱容,也在於他的仁慈。

將近一半的人都是吃著軍餉,但是他們並不做事,甚至還和敵人互通款曲,拿著國家的命運開玩笑,來換取自己的豐衣足食。

秦虎很生氣,平時他總是將任務分攤道各個小隊,再由各個小隊分別執行,有的時候任務如果很繁重,那就會好幾個小隊一同執行,就像這次一樣。

但這次是在以往的任務中最失敗的一次,先是成都城內有了這樣的陰謀,可是自己這樣的人竟是絲毫的蛛絲馬跡都沒有發現。

再就是有了線索,竟然沒有把控住,沒有把控住也就算了,竟然還發現了自己內部有奸細,這如何不讓秦虎生氣,生氣的代價可能是自己死,那麼在我沒有死之前,就得讓你們消失。

這一部分人都在軍營接收盤查,暫時還沒有事,可是秦虎將自己的決定知會了李景,並且得到了李景的同意。

禁軍這次出了五千人,隨著秦虎的幾名親隨進城,按照名冊上沒有到的人進行抓捕,但又反抗者全部擊殺。

五千人在所有成都人的目光中,進入了成都城內,並且按照提前做好的計劃開始抓捕,這次行動決不能走掉一人。

緊張了整整一個上午,這些人的抓捕變得複雜起來,有的竟是躲藏在了各大豪門還在之內,想進入他們的府邸裡,沒有皇帝的命令,只是秦虎的手令似乎有些不好使。

秦虎哈哈一笑,站在一戶豪宅的門口,看著門口的幾名護衛道:“我再說一遍,你們交不交人?”

那幾人卻是哈哈一笑道:“看清楚了,你們可是來的戶部尚書府,你們要抓的可是我們尚書的小公子,你們有幾個腦袋?”

秦虎一揮手“進”但有反抗者,一律格殺勿論!

門口的人剛想上前阻攔,就見對面的隊伍中閃出幾名手持硬弩的禁軍,二話不說,手指只是輕輕一動,弩箭就嗖嗖叫的射中這幾人,而這幾人就像折斷的稻草一樣紛紛倒下。

其他人上前跺開大門,一窩蜂的衝了進去,這些人進去之後,只是大聲嚷嚷著讓府裡的人都面朝牆蹲下,但有反抗的人,都會被一刀砍倒,這些禁軍平時也是在成都持強凌弱的主,那裡管得了什麼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