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據現在的條件,想收回黎州城,簡直太簡單了,可是怎麼才能將這事做的 天衣無縫呢,最好是能不死一人才好。

想來想去,他把探子頭目請來之後,他拿著黎王令牌問這人道:“這個令牌你知道吧?”

“知道,見此牌如見黎王!”

“那好,據你們說,幾位皇子的居所只有百十人駐守,那麼我問你,你們三百人能不能將此地拿下!”

這人有點猶豫的說道:“這個地方原來是黎王的一處別院,裡面什麼佈置都不知道呀!”

周正笑笑說道:“你們不會私下早早這處別院的下人們問問嗎?”

這人卻是有些猶豫的說道:“咱們都是探子,直接攻打,恐怕不行吧!”

這人看了看周正,接著說道:“以小人看,這處院子的防守甚為鬆散,而且昨日晚間,兩位皇子外出至今未歸,還有的就是,院子裡那兩位也沒有在城中查詢,小人覺得奇怪得很!”

周正皺眉,這又是什麼情況,他們在這個時候竟敢分開,就不怕遭遇不測嗎?

隨口問道:“都是誰走了?另外不是有五位皇子在此居住嗎,怎麼只有四位的訊息?”

這人說道:“咱們來的時候,就只有四位皇子在此,少了的哪位是王忠鼎,昨天外出的是王宗澤和王忠紀,現在就只有王忠璐和王忠智在府中。”

周正有些搞不清楚這些皇子們都是怎麼想的,難道就真的不怕死嗎?現在都什麼時候了,竟然還敢在城中實處走動,還敢夜不歸宿。

“那知不知道,王宗澤二人去了何處?”

“他們二人先是去了一處貨棧,舉小人查探,這裡應該是王宗澤舅父的產業,然後就一直沒有出來!”

“沒有出來,在貨棧裡?”周正有些奇怪的說道。

走正想著這二人一定是和其他量為皇子鬧什麼彆扭了,因此分道揚鑣,要麼就是還有什麼其他的原因。

周正讓那人走後,自己坐在那裡想著自己的心事,要說怎麼能完美的解決黎州城的問題,自然是皆大歡喜最好了,人家是皇子,不說受不受寵,就是這個身份也不是自己可以肆意使用手段的。

想到此處,周正站起身在屋子裡亂轉,他就覺得自己是來替黎王解決問題的 ,不是給他製造問題的,想圓滿解決此時,其實也不難,只是需要一點勇氣罷了。

王忠璐和王忠智在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了王宗澤二人竟是徹夜未歸,沒過多大功夫,就有人送來一封信,說是他們二人下鄉遊玩了,暫時就不回來了。

這可是讓王忠璐又急又氣,都知道我需要你的糧食,你怎麼說走就走呢!這不是給我辦難堪嗎,先不說城內百姓如何,也不說兩萬人的吃飯問題,就只是說說黎州城失守了怎麼辦!

王忠智在旁邊罵道:“這兩個混蛋,就不替咱們想想呢!說走就走,四哥,他們可真的沒把你放到眼裡呀!”

王忠璐心說,你就別再這裡挑撥了,厭煩的說道:“你是不是也早點糧食過來,真的撐不住了。”

城內能維持到現在,就已經很不錯了,這還是接二連三的積壓城內大戶的結果,要不然早就是市上無糧了,只怕也是早就亂起來了。

王忠智卻是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哪裡能再來兩市,我要是有糧食 ,還能不給哥哥你嗎?”

王忠璐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誰不知道你舅父是新調戶部侍郎,他能早不來一點糧食?”

“四哥,你這話就不對了,我的舅父大人可是朝廷的侍郎,不是我的侍郎,他手裡都是朝廷的東西,怎能說給我就給我呢?再說了,王忠鼎回成都調糧,我也是寫了信的。”

王忠璐心說,誰讓你拿朝廷的糧食了,咱們不是想用他的名頭在成都籌集糧草嗎?

可是這話又沒法說,只能是坐在那裡生悶氣,王忠智卻是接著說道:“四哥,你的舅舅家可也是成都的大戶,就不能給咱們籌集一點糧草,哪怕一萬石也行呀!”

這是將軍,這是將自己的軍呀!王忠璐不樂意地說道:“就因為他是商賈,我才沒有找他辦這事,做個商賈也不容易,人家每一分錢都是有用的!”

“什麼?哦!他的錢有用,就我們的都是大風颳來的不成,四哥,尊敬你喊你一聲四哥,你怎麼這麼扣呢!”

王忠智的聲音立刻就大了起來,不忿的站起身,扭著脖子看著王忠璐,王忠璐也是頭疼忙自己的舅舅家也是分幾家的,自己孃親那一支早就是沒人了,另外幾支也是和自己不親,這可怎麼是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