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友珪在碼頭見了關城,這樣一來,所有的人和貨物都自由經過關城才能進出,而前方就是軍營,防守可謂是嚴密至極。

可是他們沒有船,所有的槽船還都在維修之中,碼頭上市一片的繁忙景象,可是陸地你防守嚴密,可是水路上卻是暢通無阻。

這一日夜晚,關城之上計程車兵就看到沿著黃河,就從上有飄下來很多的木筏,這些木筏都是裝著燃燒的草料,這可把守衛碼頭計程車兵嚇了一跳。

要知道這裡再出事,他們這些人都不要想活著了,趕緊敲響鑼鼓,都是紛紛跑到河邊救火,可是今夜刮的是北風,還是很大的那種北風。

這就讓這些在南岸的這些士兵根本就到不了跟前,這還不算什麼,只要是披上澆溼了被子,還是可以往前衝的,可是最缺德的是,這草料裡不知放了什麼東西,竟是聞之作嘔,燻得根本就睜不開眼睛。

能把口鼻遮擋起來,可是眼睛怎麼辦呢,這些參與救火計程車兵簡直吧朱友文的全家都給問候了一遍,可卻是一點辦法都沒有,根本就到不了跟呀!

眼看著整個船塢碼頭在熊熊烈火中再次燒的只剩下光禿禿的幾根柱子,朱友珪和朱珍站在岸邊就是欲哭無淚,自己好不容易建起來的碼頭,就這麼再次沒有了。

整個碼頭都圍繞著一股怪味,朱友珪實在是聞不下去了,扭頭就走,邊走嘴裡還唸叨著:“朱友文,我很沒完!”

朱珍也跟著掉頭而去,二人回到府邸坐定,都是一臉的無奈,誰讓這個朱友文太狡猾呢!

朱友珪咬著自己的嘴唇,過了一會才悠悠說道:“要不咱們遷到曹州如何?”

朱珍看了看早已經沒有了鬥志的朱友珪道:“咱們不如投靠你的那個兄弟吧,或許咱們還能好過一點!”

朱友珪往後面一靠,慢慢說道:“逼死朱溫的事情,難保朱友文不宣揚的到處都是,他們這些人為了自己的清名,絕對會和我劃清界限的,那裡還會收留與我呢!”

朱珍想想也的確有這種可能,嘆了口氣道:“難道這個朱友文真的要逼死咱們嗎!”

朱友珪倒是哈哈一笑道:“死,要是讓咱們死,早就一刀咔嚓了我,豈會如此這般的捉弄於我,我看他是想讓咱們繼續騷擾周邊才對吧!”

朱珍看了看這個倒黴的朱友珪,細細一想,的確是有這種可能,點點頭道:“看來前一段時間以來,他對我們並沒有採取什麼手段,只是這一次發生了洛陽的刺殺事件,他才對我們略施懲戒。”

“如此說來,前一段時間以來,他還是對咱們很滿意的了,要是咱們一邊劫掠,一邊在另一處秘密修船可好,我看曹州就不錯。”

朱珍一下子來了精神,瞪著眼睛問道:“你的意思是交給曹家去做這件事嗎?”

朱友珪也是來了精神“讓野狼那廝秘密攜帶船工趕赴曹州,在曹州附近河道開工,咱們這裡這要秘密查探所有他們的探子,一個都不能留下!”

朱珍道:“咱們這裡的人都有戶籍可考,外人很難在這裡隱藏身份,咱們只要查探查探前三年來這裡的外人即可。”

“前三年?我看咱們要查驗前五年來的外人,那個時候朱友文還默默無聞,我猜想他不會在那個時候就往汴州派遣探子吧!”

朱珍笑道:“那個時候,我就一直都沒有把他看到眼裡,他也就是天天跟在朱溫前面的一個孩子罷了,每每有一些稀奇古怪的問題,但也都是一些詩詞文章之類,從沒有見他和什麼特別的人接觸過。”

朱友珪笑道:“那就對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是到了長安之後才發的家,就算想謀劃,也是到了長安之後才有奇人相助與他,要知道那個時候他初到長安,屁股還沒坐穩,怎能起來的如此之快呢!”

朱珍站起身,將前前後後的事想了一遍說道 :“他是從那五千匹馬開始發家的,那是也不過就是四五年的時間,他能吞併鳳翔,那麼說來,漢中也是他的了,有吞併了延州,他有如此實力,那他手下的兵力,少說也得有二十萬吧?”

朱友珪笑道:“豈止這些,別忘了朱武已經投靠了他,這就說明他的手腳伸的可不短呀!”

“他初到長安,就能將那裡建設的如此模樣,他的錢是從哪裡來的,咱們當初從長安撤離的時候,都知道那是個什麼景象,要人沒人,要東西沒東西的,要是沒有人支援,他能幹得了這麼多的事?”

朱珍吃驚道:“他把咱們都給騙了,那,那他身後是誰,到底是誰,誰還能指揮的了這個關中王呢?”

朱友珪哈哈大笑道:“這就很清楚了,能指揮他的,一定是皇帝了!”

“皇帝?那個皇帝?還有一個皇帝嗎?這怎麼可能呢?”朱珍激動地都站了起來。

朱友珪笑道 :“他的秘密不僅僅如此,應該還有別的,那就是這個皇帝就是一個秘密,我說的不錯吧?”

“那你的意思是,這個皇帝能讓朱友文臣服的皇帝,定不是泛泛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