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轉過兩個街角,高高在上的朱友文眼角就覺得有幾個人十分的可疑,這些人一路上都在跟著自己,也不言語,也不擠著看稅新娘出嫁的那些丫鬟小娘,就只是跟著自己。

朱友文長期在戰場廝殺,早就有了一種對危險的感知能力,他就藉著左右拱手的機會,仔細檢視著一共多少這樣的人,這些人是針對自己還是針對轎子裡的新娘呢!

看來看去 ,差不多已經弄明白了,大致就是那麼七八人的樣子,這些人雖然穿的頗為厚實,可是身上並沒不可能常有弩箭等遠端武器。

朱友文也就不把這些人當成回事,這些人不動手就算了,只要是動手,定不能讓他們走脫一個。

他只是擔心這幾人,但卻是沒有看到,在前方不遠處的一處樓上,二樓的一扇窗戶,已經是開啟了一個小縫,從裡面伸出來一個弩箭的箭頭,只等著朱友文過來就要擊發!

朱友文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來自頭頂之上的危險,依然還在和周圍熱情的人們打著招呼,就在這時,他就聽到極其熟悉的“崩”的一聲,他渾身就是一個激靈,迅速就是往馬上一趴。

只見一隻弩*弓專用的箭矢,就插在朱友文的脖子之上,周邊的人群一看到這個場景,都嚇傻了,他們那裡見過這麼血性的場面。

朱友文一下趴在馬匹之上,周邊瞬間就亂了起來,朱友文的親兵有幾十個都向著朱友文衝了過來,而更多的親衛這是迅速就控制了周邊的一切行人。

五百名親衛,已經迅速的將這幾道街嚴密封鎖了起來,而朱友文這是被親衛已經從馬上扶了下來,這些親衛都是跟隨朱有文多少年的,對這些受傷也早已是已經有了條件反射。

迅速的就找到了他的受傷部位,只是血流的有點太快了吧,這些人只能是使勁的按在傷口上,並且大聲的呼喊著,對這種事他們建的太多了,在這裡受傷,基本也就是,離死不遠了!

就在這時,花轎之上的榮家小姐,一是飛奔而下,看了一眼朱友文的傷口,二話不說就在隨行的丫鬟帶的籃子裡,慌亂的翻了起來,幾下就找到一個布包,招呼著親衛將朱友文抬到旁邊的是店鋪裡。

將他放在店鋪的寬大臺面上,就將從自己的頭上,拽下來一根頭髮,穿過一根很細小的細針,就將朱友文的傷口幾下就縫了起來。

她的操作,早就嚇傻了周邊的親衛,只見朱友文依然清醒著,就這麼笑呵呵的看著救治自己的榮家小娘,哦,應該說這是自己的婆姨了。

雖然受傷,可是容小娘皮的救治也是很及時,朱友文雖然感到有點渾身無力,可是並沒有感到生命的流逝,這就說明這個小娘子,還真的會救治傷患。

朱友文很像現在就問問她的本事是怎麼學來的,可是又實在是有點口乾,小娘皮眼淚婆娑,但是眼淚卻是一滴也沒有留下來,臉上只能看到欣慰和欣喜的表情。

朱友文想坐起來,榮小娘子卻是讓他最少兩個時辰不能動,最好是一天不動,這樣對朱友文的傷口癒合很有好處。

外面已經亂成一片,但是周邊幾道街,卻被朱友文的親衛層層圍住,這些人像看兇手一樣的看著這些蹲在地上的人,任何的人敢抬頭,都會被這些親衛,一刀架在脖子上,再被一腳踢暈。

而射箭的二樓也已經找到,那個射箭的人已經是跳到房頂潛逃了,但是那隻短弩卻是遺漏在了現場,親衛分出幾十個人去追趕了,想來 抓住他只是時間問題。

原先拿下在周邊遊弋的人,都是因為身上攜帶刀具,已經是有一個算一個的堵住嘴巴,捆綁了起來。

而有的親衛卻是從懷裡,拿出一個細長的東西,下面有一個細繩,這幾人就使勁的拉動細繩,只聽著刷的一聲,就又一個火球想天上飛去,到了高空之上,就是啪的一聲巨響,緊接著就是啪啪啪的連續幾聲巨響。

周邊的人看著這個舉動,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們不知道的是,城外的軍營立刻就行動了起來,而且洛陽城的城門也是在聽到這聲巨響之後,就迅速地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