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自己計程車兵還有戰友袍澤,可就會在這種聲響中喪命了,而自己的手段根本就不可能給這些人造成傷害,自己就是想反抗都不知道怎麼反抗,罷了罷了,開啟城門!

秤上的人還有人在勸朱友璋,可是朱友璋回過頭說道:“他的兵是寶,我的兵也不是草,況且我們根本就收不住呀!”

他的這句話,一下子就把這些人點醒了,這可不是勇猛和不要命就可以解決的問題,那是什麼,他們請來的天神嗎!

在這一刻,他們感到一種無力的感覺,人家就在那鼓搗幾下,城牆就塌了,如果是自己站在那上面,會不會摔下來呢,摔下來會不會死呢?

這個問題沒有答案,也不許要答案,看著城牆上一個個膽怯計程車兵,他就知道,完了,結束了,只是希望他們能夠信守諾言,還讓自己鎮守這裡,並且秋毫不犯吧!

當把自己的命運放在別人的手中的時候,總有一種不確切感,也就是迷茫的感覺,這就是對未來的恐懼,此刻已經深深的埋進了他們的心裡。

城門大開,朱友璋走在最前面,身上只穿著褻衣,已顯示自己的誠意,當看到對方的軍隊的時候,才真正的大吃一驚,這些人都是一身黑衣黑甲黑盔,而臉上則蒙著一張兇惡的鬼臉。

當先一人,騎著馬慢慢地走到他的面前下馬,而朱友璋一咬牙就要跪下,這是表示自己臣服的意思,可卻被對面的這位將軍給一下子攙扶住了,不讓他下跪,可是朱友璋心裡不服氣,堅持 要跪下去,可是連著使勁也跪不下去。

那人在朱友璋耳邊輕笑一聲道:“今後同殿為臣,你要是跪下,今後見面不免有點尷尬,你說呢?”

對方既然這麼說,朱友璋也不好意思在較勁,只是心裡卻是感嘆這人的力氣可是不小呀!

那人將朱友璋攙扶起來,等他站定,這人才一伸手,將自己臉上的那副面具取了下來,之間一張堅毅的臉龐,自己似乎在哪裡見過呢!

朱友璋伸手從旁邊的人手裡,取過一本賬冊,沉聲道:“這裡是鄧州城的名冊,還請查驗!”

譚三卻是 喊喊一笑,接過來就遞到了身後,他身後的親兵上前結果,順手就塞進了自己懷裡,譚三笑道:“衣服呢,天寒地凍,可不要受涼了!”

朱友璋身後也是親兵上前,為自己的主帥穿戴衣甲,等他穿好之後,譚三才笑著拉住朱友璋的手,兩人一起向城內走去。

朱友璋從沒有和人如此親密,心裡有點不自在,可是又不能違背對方的意思,只能是和譚三一起進城。

這就是給所有人看的,那意思就是看我們握手言和,大家今後就是自己人了,這也算是安撫民心吧!

城內的老百姓,最怕的不是誰來當這座城的主人,也不管屬於哪個勢力,他們只想知道,這些人進城之後會不會燒殺搶掠,其他的他們是不會關心的。

等到了州府坐定之後,譚三笑道:“你這裡有多少兵呢,我建議讓他們暫時回營,等我的人換防結束之後,會對他們做一個評估,想當兵的還可以留下,繼續當兵吃糧,不願意當兵的可以就地遣散,給他們路費,准許他們回鄉,你看如何呢?”

朱友璋無奈的說道:“我手下這些人,都是這一帶的人,回不回鄉倒是差別不大,我到這裡之後,看到的都是流離失所,家破人亡,只能是帶著他們到此的開荒種糧,這剛剛好過一點,你們就打過來了,哦,對了,你們是哪裡的軍隊呀?”

譚三笑道:“我們是正宗的大唐軍隊,這裡的事情,一會我就會向我們的皇帝稟報的!”

“大唐,正宗,還,還有大唐李氏嗎,他們不都已經,已經那啥了嗎?”

譚三笑道:“你可聽說過,昭宗皇帝有一個遺腹子嗎!”

朱友璋疑惑的說道:“那做不得數的,也就是百姓中間流傳而已,沒有真憑實據,做不得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