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竟然讓她看到這麼奇怪的事情,只是不幹多少,還是回家給自己那個老閹人說說,看能不能找回面子,自己平時在外面行走,可不就是他的面子在行走嗎!

朱友珪卻是不知道自己得罪了餘成榮,他現在一門心思就像知道這是誰家的小娘皮,怎麼長的這麼讓人心疼呢!

容小姐只是看到那馬車一直在跟著自己,本來心情就不好,看著躲不過去,乾脆也不逛街了,一扭頭竟是回了家。

朱友珪自然是知道這個容尚書,那可說得上是大梁國的錢袋子,掌管著全國的錢糧運作,可以說是勞苦功高也不為過,尤其是前幾年的糧食,就是這位老先生拆東補西,硬是撐了過來。

要是普通人家的閨女,朱友珪早就讓人進去將那小娘皮給搶走了,可是現在看到是容府二字,也不僅是搖搖頭,半點主意也沒有了。

容小姐進門就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澆花,心下一轉,就走上前去,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誰料,榮尚書竟是大吃一驚,能得罪餘成榮,又是汴州口音,那不是朱友珪的人又能是哪個!

這麼一說,容小姐也知道事情好像有點大條了,榮尚書本來回到家就一肚子不高興,不為別的,就是為了遷都之事煩惱!

現在聽說那些人竟是跟著自己女兒一起到了家門口才算是罷休,再想想朱友珪在汴州的名聲,就知道自己閨女讓這廝相中了。

他帶著自己的閨女確鑿他的母親,三人進屋關門,屏退左右,榮尚書才將自己心中所想說了一遍,這話一出口,可將這娘倆嚇了一大大跳!

尤其是容小姐哭著喊著不願嫁給朱友珪,不知他不願意,他娘也不願意,誰不知道那廝是個什麼東西。

榮尚書坐在一旁是垂頭喪氣,一時也是沒了主意,容小姐只是摟著自己母親哭個不停,榮尚書心煩,就一甩手走了出去。

到了前廳,就坐在那裡生悶氣,他就感覺自己真是有夠背的,怎麼就讓那廝相中了自己的閨女呢!

他的幾個兒子下了家學,都是跑到這裡跟他見禮,家裡的家學也就是收了自己的幾個族親,平時他們吃住都在府裡,和自己的兩個兒子一起讀書。

而家學的教習,也是他的師爺,這人名叫崔九曲,是洛陽本地人,取黃河九曲之意,他到了前廳,看到 榮尚書一臉的苦悶,就知道他是在這裡等自己。

笑著坐下,招呼上茶,就笑著對榮尚書說道:“有多大的事,用多大的力,事沒辦成,反傷自己,實為不智呀!”

榮尚書探口氣,就將這事說了,崔九曲聽罷,搖搖頭道:“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敢這麼辦事,可見終是難成大器,還是要早做打算呀!”

榮尚書苦笑道:“我怎會不知這個道理,可是現在怎麼辦呢,小女進了宮,可就是上了賊船呀!”

崔九曲喝了口茶水,道:“就看他是什麼目的了,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小姐!”

“如果是為了你,讓小姐進宮,那你可就是國丈,再想與他撇清關係,怕不是那麼容易了吧,如果是為了小姐,那更是一舉兩得,看來真的是算計上我們了!”

榮尚書急道:“那怎麼辦呢,我可不想和這個短命鬼有什麼瓜葛,可真的是晦氣的很!”

崔九曲哈哈一笑道:“看你急的,也是一方大佬,怎可如此沉不住氣呢,剛才在上課之時,恰好我就想出了一個辦法來!”

“啊,你還能未卜先知不成!”

崔九曲更是得意,哈哈笑道:“本來是想為你尋一條平安之計,可是想在想來卻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想不想聽聽!”

這二人平時說是主僕,不如說是朋友更為貼切,榮尚書一聽有計策,頓時臉上就有了神采,笑罵道:“那還不快說,想急死我嗎?”

崔九曲笑著擺擺手道:“勿慌,你去和夫人商量一下,看看那個朱友文如何!”

榮尚書一愣,隨即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這不就是要將自己的女兒許給朱友文嗎!憑他二人實力,量那朱友珪知道了,也只能避退三舍吧!

隨即就告辭而去,等見了依然在悶悶不樂的母女倆,就將崔九曲的意思說了一遍,那料剛剛說完,就看見容小姐的臉上一紅,榮尚書就知道,這是早有意思,看來成了一半了!

當母親的看到自己女兒的嬌羞模樣,也知道這小娘皮是同意的,只是那朱友文的名聲,就不知有多少家的女子願意嫁給他,榮尚書看他二人都是一臉喜色,就知道怎麼辦了,大笑著就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