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道:“明天早上城門才能開,到那個時候應該也知道顧老栓如何了吧!”

道人說道:“箭頭不是太髒,說明經常用,但我們卻是沒有弓箭!而且,我不會用!”

陳勇看著道人的臉,忍了忍,終於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道:“終於有你不會的了,哈哈,哈哈哈!”

道人鐵青著臉道:“不會射箭,很奇怪嗎?我會飛鏢,你會嗎?”想了想又哈哈一笑道:“我還不會生孩子,你會嗎?”

陳勇嘻嘻一笑道:“我是不會生孩子,但我會讓別人替我生。”

道人撇嘴道:“吹吧,童子雞!”陳勇眼看又要發怒,宣朗忙將兩人攔住。

陳勇道:“城外鬼市有弓箭,只是品相不是太好,你們稍等,我去找謝青,看他有沒有辦法!”

道人對著宣朗道:“不知譚三如何了,就他們兩個人是不是太少了?”

宣朗卻是微微一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這二人可都是千軍萬馬裡面闖出來的,化妝偵查,搜尋竊*聽都是個中好手,放心吧!經過的大陣仗多了去了!”

這時,陳勇回來了,給幾人說謝青有辦法,已經去安排了,明天一準準備好。

閒的沒事,只能是早早休息,顧老栓那邊自有人照顧。

第二日,早早的道人去看了看顧老栓,卻是沒有發熱,就囑咐一定把藥吃了。

吃過早飯,幾人便去了鬼市,果然,有人在等著謝青,謝青遞給那人一包銀子,那人就領著幾人來到一輛馬車前,掀開蓋在車上的麻布,赫然是一車的弓箭,都是三石弓成色頗新。

幾人來到僻靜處,謝青讓人牽過幾匹馬,幾人裝備好,上馬就按照顧老栓說的方向而去,只是易傑身上有傷沒有去。

一路上幾人只要是遠遠看到有帳篷的地方,幾人就下馬,低著身子包抄過去,看看到底是不是馬戶那廝的族群,再仔細的打聽一番。

找了將近一上午,終於在一處高高的土堆後面,看到了一處跟顧老栓說的極像的地方,一個水泡子,旁邊有五六個帳篷支在一邊,旁邊還有兩輛大車支在一邊。

幾人手持弓箭慢慢的過去,卻見一個大漢從帳篷裡面鑽了出來,幾人一看這人的相貌,就知道找對人了。

這個馬戶,面白鬚少,頭髮不多,眼不大,但奇怪的是他的眉毛,別人的眉毛要麼是平的,要麼是向兩鬢高挑,要麼下垂,但這人卻是在眼睛上形成一個拱形,恰是一條拱橋蓋在眼睛上。

那人一看幾人,愣了一下,轉身鑽進帳篷拿出弓箭,照著最前面的宣朗就是一箭,宣朗卻是不慌,用手裡的弓朝著箭磕去,箭就啪的一聲,掉在一邊。

這幾人一見馬戶朝他們射箭,就S形向那人而去,馬戶接連射了幾箭,卻是都沒射中,一時也沒辦法,卻是大喊大叫。

旁邊的帳篷鑽出兩個同樣拿著弓箭的人,剛剛一露頭,元容眼疾手快張弓就射,正中一人左胸,然後一個前滾翻,加速向前竄去。那另一個人卻是一躲,被陳勇一箭射在肚子上,那人就扔了手裡的弓,摔倒在地上哀嚎!

片刻間,道人已經竄到馬戶身前,躲過踢來的一腳,一個反手錘打在馬戶的臉上,打的馬戶一個趔趄,馬戶又是一拳打來,道人略退後半步躲過,卻是一把拉住馬戶的手腕就是往前一帶,一個窩心腳從道袍下猛地向上踢去,卻是正中下巴,這一下踢得馬戶頭往後一仰就要向後跌去,但道人還拉著馬戶的手腕卻沒有鬆開,反而又是一拉,馬戶向前栽去,道人一個窩心肘,擊打在胸口卻是重重的“彭”的一聲悶響,馬戶又往後倒去,道人上前一步,右腳插入馬戶的兩腿*之間,一別,雙拳重重擊在胸口,結果就是,馬戶摔出一丈有餘,卻是嘴角一抹鮮血流出,抬頭看了道人一眼,兩眼一翻就暈了過去。

這時候就可以看到道人與陳勇幾人武功風格的不同,道人是沾打結合,手擋腳踢,借力打力,身形靈活,出拳必留三分力,出腳務必一陣風,顯得更加細膩。

而陳勇等人卻是,大開大合,以力服人,技巧輔助,典型的一力降十會。(就是不知,道人和陳勇打一場,誰會贏呢?要不,以後安排他們打一場,這事咱們說了算。嘻嘻!)

元容與宣朗手持橫刀,逐個帳篷檢查著,卻是在最後的帳篷裡,發現了綁的結結實實的林五,元容興奮地跑過去解開林五身上的繩子,兩人把林五扶了出來坐在地上。

道人看到林五身上有傷,就趕快過來檢視,卻是肩膀中了一箭,其他的就是一些淤青,估計是這幾人毆打所致。

道人掏出各種物事給林五處理傷口,扶著他進了原來的帳篷,讓他略微休息。

再看那幾個帳篷裡,卻是有十幾個婦人,七八個半大孩子,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值錢的東西,更不要說銀子了。

宣朗詢問帳篷裡的婦人,卻得到一個非常令人驚訝的回答,原來這些人都是馬戶三人騙來或是搶來的,這就說明這裡不是馬戶的老巢,只是個臨時居所。

三個男人,馬戶暈了,陳勇也不客氣,拿出牛皮繩把馬戶綁了個結實。一個胸口中箭的嘴裡吐著血沫,這是肺部受傷,估計把箭一拔就不行了,肚子受傷那個還在地上哀嚎。

陳勇那邊卻已是拉過那個肚子上中箭的問了起來,那人卻只是哀嚎,陳勇冷聲一笑道:“不讓你試試,你都不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說著手握箭桿來來回回用力轉了幾圈,厲聲說道:“說不說,再不說,把你的腸子一點一點拽出來!”那人只是更大聲的叫著,就是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