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是殘酷的,林千紫一直這樣教導兩個孩子。

膽小怕事並不能解決所有問題,相反,如果有能力還膽小怕事,那麼只會被人看不起。

隱忍什麼的,林千紫覺得得審時度勢,該隱忍的時候就隱忍,比如現在,她一直力壓林家,何須讓兩個孩子忍。

林月白和林安安對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脫口而出:“我們要去。”

林安安嘟著小.嘴道:“我才不怕南宮天虹那草包呢,他就一慫包,還有林雪兒我也不怕,有司伯父和娘還有夜伯父給我們撐腰,我們才不害怕呢。”

林月白卻寵溺的拍了拍林安安的腦袋道:“雖說如此,咱們也不能隨便給大人添亂,如果他來招惹我們,我們給他教訓便是。”

林千紫伸出手捏了捏兩個孩子的臉蛋,柔聲道:“今日前去只怕不安生,南宮天虹也好,林雪兒也好,咱們小心應對就是了,南宮天虹就交給你們了。”

她去肯定要盯著林雪兒,而且今天這種場合也不能隨便給司禪添亂。

林鎮南和秦月茹知道林千紫要去司家,兩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林千紫上前行禮後道:“爹孃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她發現,從把兩位老人救回來之後,兩人對她多了尊重少了親密。

這也是她最想要的,有時還是不習慣面對兩人,和爹孃相處之道她一直悟不透。

林鎮南擔憂道:“爹是擔心你被欺負針對,林鎮東在皇都經營這麼多年,認識的人也多,至交好友也也多,加上林雪兒的身份,我擔心他們對你下絆子,司家這場宴席可不好應對,一不小心得罪了司家,你以後的路也不好走。”

林安安突然笑出了聲,上前扯著林鎮南的袖子道:“外公司伯父是孃親的好友呢,還有夜伯父也是。”

秦月茹和林鎮南糊塗了。

“你說的司伯父和夜伯父是誰。”秦月茹急切問道,心底隱隱約約猜到什麼,又覺得不可思議。

林千紫指了指頭頂上的陣法道:“也怪我沒和爹孃說清楚,實際上我和司家少主以及夜家少主都是好友,這裡的陣法全部是夜家少主夜南歸佈置,而司家一直為天下拍賣行提供丹藥。”

林鎮南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心極其不平靜,當真是後浪推前浪啊,想他以前謹小慎微的和司家以及夜家結交,三家之間的關係也只是維持表面的好,卻沒想到他這個女兒比他厲害啊!

欣慰一笑道:“你長大了,爹現在老了以後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既然你和司家還有夜家都有結交,想來今天的宴席也不會有事。”

林千紫這一次沒打算帶兩位老人前去,兩人的身體已經恢復七七八八了,再過一段時間可以給兩人重塑丹田,在此之前她還是希望兩位老人能在家中好好靜養,皇都中不乏一些踩高捧低,落井下石之人,兩人修為被廢,免不得聽到一些難聽的話語,這對兩人的身體恢復並不好。

“時候不早了,爹孃你們在家好好靜養,我去司家了。”林千紫帶著兩個孩子還有奼紫嫣紅出了門。

確定外面沒有人後,林千紫和兩個孩子分開乘坐了兩輛馬車。

既然不暴露身份,肯定要做戲做全套。

馬車中,林安安和林月白身邊跟著的是小六。

小六一身黑色勁裝,特別有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