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搖了搖頭,似乎有些遺憾。

“可惜我已經老了,只是條守家之犬,難堪一用”

“森川桑,剛才你問我為什麼不懷疑你”

“現在我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

“因為你給我的壓迫感很強,就像是不可捉摸的風暴”

“欸?”

櫻井繪見愣了一下。

她戳了戳森川羽的胳膊,但是沒有絲毫反應。

櫻井清玄哈哈大笑了兩聲。

“你還不行,繪醬,等你再練個三十四年的劍,大概就等體會到這種感覺了”

櫻井繪見撇了撇嘴,瞪了爺爺一眼。

“拐著彎說我差勁,不理你們了”

她甩了甩身後的雙馬尾,一個人坐到了不遠處的地方,一臉的怨念。

森川羽也笑了。

他大概明白了,有一定真正的實力的劍士,估計能感覺出來他身上的劍道極意。

但是普通人和實力一般的傢伙,都感覺不出來,比如繪見和當初的自己。

櫻井清玄見孫女走開,再次看向森川羽。

“森川君這次來,是為了什麼事呢?”

“總不會是要找我這個老頭子切磋劍道吧?”

森川羽搖了搖頭。

他本來的確是這麼想的,但現在不敢這麼說了。

萬一他剛拔刀,這老傢伙就躺在地上,說自己被劍意傷到了,然後要他繼承這座道場,照顧繪見,那可就難辦了。

“櫻井爺爺,我只是聽聞你們家的直系組織永山組,受到過古野津川資助過的石川組的襲擊,所以想來請教一些事情”

“之前這個人做了一些很噁心的事情,我殺了他,然後發現他的背後還有其他人”

“我不想放過那些人,就想尋找一些線索”

櫻井清玄聽著森川羽的話,微微皺起了眉。

“是這樣啊,其實我在警視廳的一些熟人和我說了森川君你的事情,對這件事略有耳聞”

“森川君你來的很巧”

“今天永山他們正好要對20區的石川組有所行動,而且已經去了”

“你有興趣一起去瞧瞧嗎?”

“雖然我們這些在陰暗角落的傢伙的戰鬥,多少有些難看”

“但我覺得,你說不定會找到感興趣的線索”

森川羽猶豫了一下。

他覺得櫻井清玄說的太湊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