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川,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就在她的不遠處,豎著一根柱子,柱子上連著一道鎖鏈,鏈子的一頭,綁著沉睡不醒的酒德麻衣。

而且,還是龜甲縛這種羞恥的全身綁法。

鶴丸!

森川羽的心中頓時想到了白髮刀娘。

絕對是鶴丸乾的。

心覺打不過酒德麻衣,只有她能打暈酒德麻衣,做出這種事情。

“森川,難道你現在已經有了這種惡趣味......?”

良子的眼神有些複雜,就像是“看到自家品行兼優溫柔帥氣的後輩突然覺醒了變態的癖好但又不知道該怎麼樣規勸以至於心情失落難明”的感覺。

森川羽馬上搖頭:“不,不是我,是鶴丸。”

良子怔了一下:“鶴丸?”

“對。”森川羽點頭:“她擁有人身了,應該是她乾的。”

良子沉思了一下:“是這樣嗎?”

她知道大玉丸送給森川羽的秘術,也知道鶴丸的存在。

以前真希帶它來神社洗沐,她溝透過這把古刀的意識,那個時候的它就很活潑,性子跳脫。

如果她擁有人身的話,確實有可能做這種事情。

酒德麻衣正好醒了過來。

她呻吟一聲,只覺得頭疼難忍,後頸好像要斷了一樣,而且身體也被緊緊的束縛著,動彈不得。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然後發現了不遠處的森川羽。

“......是你?為什麼我被綁了起來?我記得那個白髮女孩說要出去見什麼人,是她綁的我......?”

她又看向森川羽身邊的良子。

“這個小女孩是誰?你的妹妹?”

小女孩?妹妹?

森川羽看了一眼酒德麻衣。

好傢伙。

把良子當成小女孩了嗎?

他搖頭:“她不是我的妹妹,是我的長輩。”

不過,良子現在樣子確實很年幼,身高不到一米二,穿著一身巫女們精心製作的紫色和服,就像個粉雕玉琢的黑長直小蘿莉,也不怪酒德麻衣產生錯覺。

森川羽也忍不住多看了良子一眼。

妹妹......

不把良子當做長輩,而是當做妹妹的話......

良子皺眉。

“森川,你的表情.......”

森川羽:“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