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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稻荷大社,廣場。

森川羽站在廣場一側,揮刀輕喝,做著今日的素振練習。

直到練習完成,他納刀入鞘。

一位巫女為他遞上了毛巾。

他雖然沒有出汗,但還是擦了擦臉。

“森川先生,這是您要的情報,神主殿下讓我交給您。”

神社御神子鹿島薰來到了他的面前,雙手遞上了一沓資料。

“凡是有嫌疑的人,都在其中。”

“好的,麻煩你了。”森川羽向她點頭,接下了資料。

昨天他想到了藤原敬介的事情。

御津子就把這件事交給了鹿島薰,讓她派人連夜去調查。

但他還是放心不下,就自己推理了一遍,最後把嫌疑鎖定在了藤原敬介的身上。

既然沒有人想要自己來,那為什麼不能是藤原敬介想讓自己來,然後推託到別人的身上?

抱著這種懷疑,森川羽問了御津子關於藤原敬介的事情。

結果他發現藤原敬介居然和安倍家的現任家主有過沖突和矛盾。

藤原敬介喜歡那位家主的妹妹,但妹妹被那位冷血的家主所殺,他也蒙受羞辱。

這麼悲情的關係,瞬間讓森川羽腦補出了一部十幾萬字的狗血言情。

他想搞明白這件事,就發動權能,回到十多年前,想要看一看真實情況,結果發現真相根本不是御津子印象中的那樣。

所謂的兄妹相殺,只是一場金蟬脫殼的戲碼。

他又欣慰又無聊,快進了十幾年,回到昨天晚上,發現藤原敬介附身了一隻貓,在安倍家的墓地找到了那位安倍家主,安倍晴彥。

結果這倆傢伙,一個臥薪嚐膽的死妹控,一個附身母貓的死肥宅,一人一貓互相對視了半分鐘,就各自走了。

他沒看出來他們交流了什麼,但是大概也能猜出來,請自己來京都肯定是這倆人的主意。

他決定先假裝不知道,暗中防備,看看他們搞什麼鬼。

至於鹿島薰調查到的這些資料,就當做假裝自己不知道的掩飾好了。

“主人,主人!”

突然,心覺從廣場外跑了過來。

她一靠近,就向著森川羽的腰間亂嗅,摸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