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香的貓耳動了動,小臉一紅,直接縮回臥室。

緋月把手機扔給了姐姐。

“清伊你來回資訊。”

她看向御津子。

御津子輕笑了一下,抱向緋月,低頭用耳朵蹭著緋月的臉:“那就讓清伊來回資訊,咱們繼續討論剛才的事情。”

緋月一臉嫌棄:“離我遠點,死狐狸。”

“老是蹭啊蹭,煩不煩人。”

御津子全然不在意,三四條狐尾卷向緋月的腰間:“那尾巴呢?夫君很喜歡我用尾巴卷他的腰。”

“夫君是夫君,我是我。”

“尾巴我也有,比我多也沒用,不稀罕你的。”

“另外,死狐狸,誰允許讓你剛才用‘夫君’喊夫君了?”

“誒,有人喊嗎?”御津子睜大眼睛,故作驚訝。

她笑了笑:“森川是你的夫君,就不能是我的夫君?”

緋月搖頭:“不行,這個稱呼是我的專屬,你再換一個。”

“那我就喊達令吧,或者親愛的?”御津子思考了起來,又嘆了口氣。

“本來我想直接喊小夫君,但是稻荷神那個混蛋一直用‘小夫君’喊森川,都把森川他喊出心理陰影了。”

“我要是再用這個稱呼,反而會讓他想起稻荷神的事情,唉,小夫君......”

“小夫君?夫君他可一點都不小。”緋月淡然道。

御津子挑眉:“你試過?”

“心覺吃不下,要用兩手一起。”緋月言簡意賅。

一直以來,都是心覺負責幫助夫君處理需求。

雖然只能用口,但只是幫夫君在婚禮的初夜前處理基本需求而已,已經足夠了。

姐姐拿著手機打字,這時候回過頭,瞪著兩人:“你們能不能別這麼大聲的說這種事情,樓上有和美夫人的女兒千醬,會教壞小孩子的。”

緋月和御津子都點了點頭。

兩人的表情恢復嚴肅。

御津子鬆開緋月,坐回沙發上,九條蓬鬆毛絨絨的金色狐尾散開,佔滿了半個沙發的位置。

緋月冷眼看著她的尾巴,也坐了下來,眉頭緊皺。

“安了,別那麼著急。”御津子的一條狐尾再次捲上緋月的腰。

“看你這樣子,我都後悔把這個問題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