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佩刀,是家裡的古刀鶴丸國永。

她的劍術,學自示現流的名宿,曾任警察廳長官的爺爺。

她有不順心的事情,各種長輩都會幫忙。

她想查些什麼東西,隨時可以向警視廳要資料情報。

北條家傳承千年,除了政府裡的人脈,還有著龐大的家族產業,這些也有她的一份。

可以說,她什麼都明白,也什麼都知道。

北條家的長女,絕對不是什麼胸大無腦的花瓶。

她嘆了口氣,重新看著繪見:“繪見,你應該好奇我為什麼會有那樣的體會吧?”

“最初知道森川和緋月小姐登記結婚的時候,我就有了這樣的感覺。”

“但當時我並沒有那麼難受,甚至還有一種‘呵,一個笨蛋學生而已,還是個圖謀老師的傢伙,死渣男,花心的傢伙,完全不值得在意’的感覺。”

“但後來我就後悔了。”

“因為我一想到原本應該屬於我的位置被緋月小姐佔據,森川他被她抱在懷裡親熱,為所欲為,而我卻什麼也沒法阻止,我就不甘心,感到憤怒。”

喂喂,這話也太奇怪了吧。

怎麼感覺聽著我像個大小姐,你們才是想抱得美人歸的武士?

森川羽神色微妙,但真希老師完全沒管他。

“森川是我的學生,我先來的,憑什麼我讓步!我的刀都送了,憑什麼我把他讓出去!”

真希老師眼神一冷。

但她馬上嘆了口氣。

“可我的確沒有辦法對付緋月小姐。”

是因為怕我不高興嗎?

森川羽看著真希老師,心意一動。

然而他馬上知道自己想多了。

真希老師的目光完全不像是“森川在意她,我要給森川面子”,而是“媽的,要不是打不過,老孃怎麼可能讓她囂張”。

也是,這才是現實的理由。

自己剛才想的那些,完全是被前世看的後宮動漫給帶歪了,怎麼可能存在?

他嘆了口氣,心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