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你的嘴怎麼了(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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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之前不知道顧雲廷就是月行的時候,還三番幾次跟月行分析,說顧雲廷是個斷袖,雖然後來這事沒得到證實,他也依舊是一副正人君子,不近女色的鐵血好男兒模樣,楚懷玉也一度懷疑他的身體來著。
頭一次見他失態,楚懷玉覺得稀奇得很。
顧雲廷側過頭睜眼看她,眼底暗色湧動。這女人難道就不知道什麼叫害怕嗎?
雖然她功夫不錯,但也應該感受到了,自己的武功內裡遠遠在她之上,也是個正常男人,她察覺不對,不慌就算了,還饒有興致地挑逗他?
顧雲廷一股火剛壓下去,忽然又竄了上來。
他直接翻身壓住她,聲音低啞:“夫人,我不姓柳。”
他可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她可注意著點!
楚懷玉先是一怔,接著咯咯笑起來:“顧大人這副模樣真是難得。”
顧雲廷不會在違揹她意願的情況下做事,料想楚懷玉也是仗著他的人品胡作非為,氣得咬牙切齒:“喜歡看是吧?”
她眉眼彎彎,又一陣風吹過,紗帳上掛著的風鈴叮噹作響,身下少女唇色嫣紅,顧雲廷眸色一暗,哼了一聲直接吻了下去。
他發狠地吻著她,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半晌才抬起頭,看著她道:“再不收斂,我也不介意當一次畜生。”
說完,他再退遠,寂靜的夜裡,蟲鳴響起,楚懷玉抬頭看著月亮,唇邊的笑意漸漸凝住,消失。
她剛才明明有機會推開他的,但她沒有。
他們倆現在這算什麼呢?
明知道他們不過是短暫的夫妻,最後一定要分開,也絲毫不避諱嗎,甚至任由這段關係逐漸失控?
身旁男人的呼吸變得均勻起來,楚懷玉抬手摸了摸自己紅腫的唇,聽著他的呼吸聲,逐漸入睡。
第二日,顧雲廷比楚懷玉先醒一步,想起昨夜二人發生的事,顧雲廷抿抿唇,輕手輕腳地出了院子。
臨出溫春院前,他又回頭看了那層層疊疊的紅色紗帳一眼,抿抿唇。
雖然這紅色跟溫春,跟她很配,可恐怕他要來一次就留一次鼻血,見一次紗帳就會想起一起昨夜那個綿長的吻。
真是……罪過。
顧雲廷逃也似的回到平松院,盯著案子上的文書一直看,好像一個字都看不進去似的,感覺空氣裡異常燥熱。
青竹默默跟在自家主子身後,見狀不禁嘀咕。
顧雲廷昨夜很晚離開了平松院,沒讓自己跟著,可今早他親眼看著他從溫春的方向回來,回來人就心神不寧的。
“怎麼這麼熱?”顧雲廷煩躁道。
青竹苦著臉啊了一聲:“國公爺,這才辰時,不熱啊……”
顧雲廷面無溫度地瞥他一眼,後者登時噤聲。
幹嘛啊,實話還不讓人說。
嘴上說著熱,顧雲廷因為看不進去文書,索性起身去院子裡打拳,兩套拳下來,人才真的熱了,又命下人打水沐浴。
而溫春院裡,楚懷玉揉著眼睛下床,迎面碰上端著銅盆的半雪。
半雪眼睛落在她唇上,動作一頓。
宛白見半雪頓住,放下澆花的水壺,順著她看去,不由問道:“夫人,你的嘴怎麼了……紗帳有洞嗎?進蟲子了?”
楚懷玉揉眼睛的動作一頓,摸了摸自己還腫著的嘴,有些尷尬。
顧雲廷昨夜用了多大的力氣啊?屬狗的嗎?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