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敲門聲響起。

曹柘不用看也知道,站在門口的是誰。

“不用再來了!”

“我會教的東西,都已經放在教材裡了。”

“現在我不收徒,不立教,不立派!”曹柘說道。

雖然不立教、不立派,好像是放棄了眼前這個世界的世界座標。

但其實,只要煞氣武道在這個世界存在一天,他的‘陳玄藏’這個名字,就會被屢屢提及。

同樣也等於,在這個世界,留下了恆定的座標。

甚至,這比直接自己立派,還要好用。

因為,沒有教派,也就沒有直屬的利益之爭。

這就好似洪荒裡,道德天尊立人教。

人教門下,門徒寡淡。

但是道德之名,卻遍傳諸天。

因為他傳下的,是生存、自強之法。

就像是火,就像是房子。

任由世道如何變遷,它們都始終以各種形式,陪伴在人們身邊,呈現著他們的形狀。

“但是你在我體內留了東西。”

“它現在每天都頂的我很難受。”

“它太堅硬,也太鋒銳了,我根本煉化不了它!”門外之人說道。

此刻登門拜訪曹柘,且一直有拜師之意的,正是於成秀。

她現在的身份,是一名皇女。

就在皇宮之中,自然找尋曹柘,相比起其他的競賽者,要方便的多。

聽著這糟糕的話語,曹柘也不知道這妹子是故意的還是故意的。

隔著門,也能感受到對方火辣的目光。

“你為什麼想要煉化它?”

“它本就屬於你!我只是稍稍加工了一下。”

“你要習慣它,然後去試著理解與感受。”曹柘稍稍點撥了兩句。

一個男人一旦優秀起來,那就會失去很多獨立空間。

比如安靜看書的時候,總會有一些女孩子,前來打攪。

這種感覺,曹柘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