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解的?

就是世界背景設定而已。

就像一款RPG遊戲,都有著其本身的故事設定。

創造世界的那雙手,覺得世界應該遭到異變,有‘惡’在五百年前降臨,摧毀了世界裡原有的秩序。

那一切就會發生的理所當然。

否則,如若沒有這樣的變故,又還能有什麼看頭?

真要是這麼想,就太簡單了啊!

站在世界背景裡去看,是一重理解。

站在世界演變、發展的角度去看,又是一重理解。

跳出世界之外,站在整個競技場的大局面下去看,卻還有一重理解。

而曹柘,想要將這三重理解,整合起來。

就需要得到更多的訊息。

否則三重理解,存在著一些裂痕與偏差。

這些裂痕與偏差,對於旁人而言,是可以承受,甚至無視的。

因為他們只需要看到第一重便好。

但是對曹柘來講,他非得去鑽研,非得去深究不可。

“誅戊竜還有用,但是他最大的價值,已經沒了。”

“我終究不可能真的去走取西經的老路,帶著一幫徒弟,慢慢悠悠的走上個幾十年,然後一步一劫的走到西天靈山腳下。”

“這一趟西行,下一站就是找到沙無淨,從他那裡得到,他心中關於五百年前的那一部分‘拼圖’。”

“再之後,便是初探靈山,稱量一下這個世界,至少表面上的頂級戰力,究竟可以達到什麼程度。只有知道了敵人有多強,我才能準確的衡量出,要改變這個世界,重塑這個世界的道理,需要耗費多長的時間和氣力。畢竟五十年後,我也是要離開這個世界,去下一個世界再來過,儘可能多的傳播火種。抓緊時間···這很重要。”曹柘心中是自信無比的。

哪怕還沒有無敵,卻也絕不可能被壓著打,沒有還手之力。

獨身入靈山,雖然犯險,卻也機動靈活。

事情分兩面,就看怎麼看,怎麼想了。

王座上,虛假的誅戊竜,正冒著冷汗。

因為他最懼怕的人,高山國的丞相,正躬身站在臺階下,向他詢問著意見···遵從靈山法旨,對大唐用兵的意見。

那雙滿懷惡意的雙眼,時不時的探究著誅戊竜,好像下一秒就會將他看透,然後將他從王座上拉拽下來,直接撕碎。

高山國是距離大唐最近的惡屍國,儘管這段距離也依舊不短,但是隻要高山國發兵,那麼最多不到半年,大軍總也是能抵達玉門關前的。

以高山國的‘慣例’,作為國主他應當親臨戰場。

並且在大量計程車兵戰死後,率先堆積大量的屍體,進行祭獻。

然而虛假的誅戊竜,他根本就已經不再是‘惡屍人’,記憶中的祭獻之法,即便是有效,也不過是將他變成無意識的‘惡屍’,然後再從他的身體裡,長出新的‘惡’意識來。

所以一旦開戰,他必然會暴露。

當然,換個角度,跟隨大軍前往玉門關,似乎也給了他更好逃往大唐的途徑。

只是,危險程度也就更高了許多。

虛假的誅戊竜正糾結之時,曹柘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