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曹柘歸來,還帶著金吾衛和陰川九衛的人,路過的背屍人,看向曹柘的眼神更加冷淡。

顯然是認為曹柘已經投靠了別的衙門。

雖然都是為朝廷效力,但是不同的衙門之間,五百年來同在一個鍋裡吃飯,要說沒有齟齬,那就是笑話。

對很多沒什麼格局的人而言,這如同背叛。

曹柘卻沒有去多想這些問題。

因為沒有必要。

整個朝廷對他來講,都可以視作,幫助他快速收集‘資料’的工具。

限制在院牆裡的那些狹隘的愛憎,早就不會在矇蔽他的視線。

衙門裡詢問一圈,不僅徐忠玄不在,就連謝主司,也同樣不在。

至於具體的去處,且不說沒有特意交代、知會的必要。

即便是有,以曹柘現在八品巡遊的身份,也沒資格知道。

至於李滄浪與崔九良,他們衙門不同,除非拿到特殊的授權,否則更沒資格干預。

“雖然很想說是偶然。”

“但是,依照定律,這絕不是巧合。”

“應該是在我以神雷擊毀王侍郎屍體的時候,徐忠玄就生出了感應。”

“或許這個時候,他已經遭到了滅口。”

“所以,為了他好好活著,薛定諤的活著···我們不該再去找他。”曹柘慢吞吞的說著,不見半點著急。

找人而已。

找到了有找到了的答案。

找不到,也有找不到的答案。

針對這種彷彿迷局般的難題,最忌諱的就是抓著若有若無的線頭,跟著到處轉悠。

那等於主動送出了主動權,被人牽著遛。

“什麼是薛定諤的活著?”

“還有為什麼不找?”

“徐忠玄不在衙門,正說明了,他有問題。”

“有問題,就要趕緊抓起來。”李滄浪說道。

金吾衛算是皇帝的近衛。

當然,李滄浪顯然是沒有被委以重任的那種。

所以不僅皇帝被咒之事,他一無所知,並且還被安排到王侍郎府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