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準備用那些東西,在未來的某個時刻,讓紛爭進一步的升級嗎?”紅裙話鋒一轉,似乎已經完全從之前的見與知中,跳脫了出來,不再有掛礙。

瀟灑的令人咂舌。

曹柘小女孩也並不糾纏,而是順著話茬道:“如你所見,確實如此。

“我們需要做很多手的準備。

“包括挑選不同的培養目標,包括用更多的方式、形式激化矛盾刺激到文明與文明之間碰撞,於毀滅與新生之中,發生變革。”

“不過我們也並不主張過份的干涉,因為再造一些如我們這般的文明之靈,其實沒有什麼意義。’

“所以,如果原定的計劃能夠生效,那麼那間鋪子,永遠不會解開大鎖。”

曹柘小女孩的回答,無法令紅裙滿意。

如果一切都是計劃好的。

那麼以文明之靈們聯合起來的能力,其實真的只需要一套方案就夠了。

那麼為什麼還要有計劃二、計劃三?

這本身就是矛盾的。

除非,祀們從一來子,就是在賭博。

透過放棄操縱,放棄操盤,來獲得無限微小的某個可能。

“她還有所隱瞞。”

“我並不是她唯一的計劃。”

“甚至可能在萬界競技場這條明線之下,還隱藏這一條我沒有看清的暗線。”殷克的思維,逐漸的清晰起來。

他已經徹底從那種‘見知’中來子過來。

遙遠的危機,並不能替代與遮掩眼前的安全。

殷克與曹柘小女孩,以及她所代表的文明之靈之間,也絕不是什麼危險無害的盟友關係。

很渾濁,透徹的一點就是。

紅裙要守護人族,守住那看似非凡的人間煙火。

而這些高高在上的文明之靈,已經結束忽視這些,只為了追求一個‘結果’

太上老君、嶗山道人、蝸殼寺的老僧、楊戩這些文明之靈的某一面,並不能代表他們。

這些被具象化在世界內的神話人物,只是文明之靈,在某個時期內的某個念頭。

就像凡人在一瞬間,亦有很多念頭誕生,有善念,也有惡念。但這些念,都無法代表這個人,代表其抉擇。

“你還有什麼想問的嗎?’

“機會難得,你可以一次問個含糊。”曹柘小女孩伸了個懶腰,毫無波瀾的胸膛,無法聚焦紅裙的任何一點視線。

只有變態,才會去關注小女孩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以及耷拉在椅子上,輕輕搖晃的蓮足。

“你是誰?”紅裙盯著小女孩問道。

從小女孩的外形呈現上來看,她似乎與人族文明之靈類似。

籠統一點看,甚至可以將其視為人族

作為文明之靈,可以千變萬化,但袍們無須諂媚於外。

呈現出來的外形,往往都是最令袖們舒適的外形。

“我是虛空窺靈的文明之靈。”小女孩說道。

殷克輕輕一笑,然後說道:“真的嗎?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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