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又知道,誰都會有稚嫩的時候, 現在的你並不是將來的你。”

“或許有一天,你會沉著的令自己都覺得害怕。”曹柘突然出現在伯邑考的面前, 看著他說道。

伯邑考立刻抱拳道:“道長!還請道長救我父親。”

曹柘道:“救他?”

“何我來救他?”

“只要你們完美的執行推恩令和開拓令,那麼不出七年,你父親自然會被放歸。”

“商王雖殘暴, 但朝中文武,非皆是庸碌之輩,懂得什麼是收買人心。”

“你在遣人多送些珍寶與那朝中寵臣, 讓他們美言一二,你父親之事,自然無憂。”

“除非···。”

除非什麼,曹柘與伯邑考,皆是心知肚明。

除了那些出身草莽,狼狽起家者。

多數的造反者,都不能算是毫無預謀。

西岐在謀劃什麼,伯邑考便是真的君子,也不可能一無所知。

“我等西伯侯一脈,歷來以阻擋西夷為要任,若是西岐之地無法再凝成一塊,被分割為大小數十份, 西夷者當長驅直入,威脅天下。”伯邑考勉強分辨道。

曹柘聞言一笑,卻也沒有戳穿他。

只是說道:“要救你父親的辦法有幾種。”

“但是我現在都不想說。”

“倒是你···你比你父親還要危險。”

“已經是死到臨頭了!”

伯邑考道:“道長何必用這等話來哄我?”

曹柘道:“好!我知你不信。”

“這樣吧!你與我一道,以平常身份,遊歷天下三載。”

“三載之後,我教你如何救出父親。”

曹柘試出了幾分伯邑考的‘私心’,反而決定就選他作為第二號工具人。

一個沒有私心的人,是成不了大事的。

處處為公者,處處積善者,雖是個好人···卻也僅僅只是一個好人。

“三載?”伯邑考心中的熱情,瞬間冷卻了許多。

如果只是父親被囚,那他但可以將西岐之事,盡數交由弟弟們去處理。

三年時間,他等得!

但是現在,有推恩令和開拓令雙管齊下,伯邑考怕自己等不得三年。

“如果你答應同我一道遊歷天下,我便教你如何解開推恩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