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建造主城,需要本世界原住民的配合。”

“還有就是,我需要抽空,返回一趟惡西遊世界,去具體的再研究一下九鼎。”

“說起來,九鼎···也是人道氣運‘放大器’,只是效果比較零散,不夠集中,並且主要功能,還是落在了對抗惡氣入侵上。”曹柘心中有著他的規劃,對黃藥師的失魂落魄,不是很理解。

畢竟說差一點,就是隻差一點。

難不成,差一點還能理解成還差很多不成?

一路與黃藥師閒聊,透過黃藥師,曹柘瞭解到了更多關於這個世界的訊息。

果然···有人帶路就是好。

丘處機終究還是‘差’了一些,所以他對這個世界的理解與見識,還不夠仔細,更不夠全面。

其實,世界就像是一座山。

站在遠處山腳下的人,可以看清,站在山頂上的人,也能看清。

唯獨站在半山腰的人,看的懵懵懂懂。

丘處機···便算是那個站在半山腰的人。

而早先的曹柘,以大網收集訊息,算是從各個角度出發,站在山腳下圍觀了一個囫圇。

如今又透過黃藥師,從另一個角度,聽了幾耳朵。

便已經得了一個大半的全貌。

即便還有偏差,也需當是曹柘自己去親眼瞧瞧了。

正說著閒話,二人已經趕到了金國大都。

而金無憂的位置,也被曹柘直接鎖定。

保守起見,曹柘沒有直接亮相。

而是先施展手段,徹底封禁了金無憂所在的府邸。

保證萬無一失之後,這才帶著黃藥師,大搖大擺的走進金無憂的府邸。

作為金國先知,金無憂的生活很奢靡。

其奢靡程度,耗費筆墨,也只能竭盡所能的描寫其中十分之一。

剩下的那些部分,要麼是很難具體描繪,要麼是根本就不能描繪。

單看,這位先知的行徑,很難將他與‘先知’這個有格調的二字聯絡起來。

可曾見過滿園花瓶皆豆蔻,一應器物化作人?

白玉妝點的碧樹,黃金打磨的假山,迴圈酒漿的池塘,譚邊嬉戲著鮫人。

壁畫點幽魂,以人為寵,以獸為僕。

目之所及,竟然便是那極盡奢華的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