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茲以乾坤大挪移刺激潛能,強行在力量上突破界限,雖然一瞬間擁有了遠超尋常的力量,但是對這股力量的掌控力卻很低,遠比不上同樣在力量上破界限的郭靖。

故而在有了提前防備之後,黃藥師憑藉靈活的身法與豐富的經驗,躲過了渾厚掌力的衝擊。

隨後曹柘再使用鑑定術,便看到阿爾伯茲的力量開始大幅削弱,甚至降低到了六十七點,成為諸項資料中最拉胯的哪一項。

跌幅接近一半。

而黃藥師那同一時間妙到極處的一劍,卻沒有被阿爾伯茲完全躲開。

他雖憑藉詭異的身法,憑空往左挪移了兩寸,卻還是被一劍刺中了肩頭,貫穿而過。

冰劍本身自帶的寒氣侵入其體內,將氣血凍僵,頭髮和眉毛上,都佈滿了寒霜,霎時間已經失去了再戰之力。

眾多波斯武士此時紛紛激動起來,當然不會再管之前阿爾伯茲的交代,紛紛持著武器圍攻上來。

洪七公大笑道:“老叫花子正手癢,群魔小丑來的正好!”

說話之餘,雙掌開合已經打出了降龍十八掌。

洪七公的降龍掌雖然不如郭靖的大氣堂皇,卻多了一絲圓潤飽滿,似乎更為老辣。

對掌力的接與卸,完全做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總是正好控制在所能承受的‘安全值’內。

半空中龍影一閃,大量的波斯武士,便被掃飛出去。

那些花裡胡哨的波斯武功,在洪七公這裡完全不管用。

對洪七公而言,管你什麼招式,他就不管不顧,直接一掌打出去,接得住就接,接不住就非死即傷。

這樣的招法,其實就和獨孤求敗的重劍劍法,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屬於不和你講什麼花哨,這一擊下去,多少年的功力,就問你擋不擋得住。

當然,這樣的風格,劣勢也十分明顯。

那就是遇到更強的硬攻對手,就很容易折戟沉沙。

假設方才與阿爾伯茲交手的是洪七公,那面對阿爾伯茲的爆發,洪七公就很有可能躲不過,然後直接飲恨當場。

不是洪七公不如黃藥師,而是相比起黃藥師的機變靈活,洪七公在遊斗方面,還是稍稍遜色一些。

洪、黃二人出手,不過須臾便鎮壓了整個光明頂。

黃藥師更是直接施針,幫原本的明教中人,鎮壓了體內的毒蟲作祟。

隨後這些感覺有救了的明教弟子,立刻倒戈,幫助曹柘等人,將這些波斯明教的外來者,全都捆綁、羈押、看管起來。

其中阿爾伯茲自然是受到了隆重對待。

不僅以隕鐵手銬和腳鐐,鎖住了手腳,還戴上了上百斤的沉重枷鎖,身後硬生生的拽上了兩個上千斤的大鐵球,兩把鋼鉤更是直接穿過了阿爾伯茲的琵琶骨,將他吊在了半空中。

如此濃重對待之下,且不說阿爾伯茲體內還有曹柘凝結的冰劍,所附帶的寒氣封鎖經脈,便是去了這一層的顧慮,他也幾乎不可能逃脫。

而曹柘則是將手指搭在阿爾伯茲的脈門處,一縷真氣探入進去,快速的在阿爾伯茲的全身流轉一圈。

隨後便對阿爾伯茲體內的狀態瞭如指掌。

“原來如此!”

“看來關鍵就在那門《野芒蓄能功》上,竟然想到以腎臟為第二丹田,開闢一處特殊的儲能之處,所有的精力,絕不外洩,而是儲存起來,轉化為臨時可以激發的潛力。這勉強能理解為,可以隨時控制激發的一大股腎上腺素,而副作用就是,修煉了這門武功的人,不僅不能生育,甚至可能連那方面的功能都沒有了。”

“因為所有的精力,都被儲蓄了起來,等到需要的時候,再化作推動乾坤大挪移的潛力啟用。乾坤大挪移此功,乾坤在前,挪移在後。其中啟用潛力的部分,應該是來自於波斯,是波斯暗殺派的一種爆發手段,好讓原本功力不夠的刺客,能在刺殺之時,爆發出遠超尋常的傷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