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頭大馬,揚蹄長嘶,端坐於馬上的人,手執長劍,直直的迎上了一個提劍向他的方向攻擊來的黑衣人。

這黑衣人正是之前與宋甲合作的那幾個黑衣人之一。

他們也沒有料到姜塵居然在今日就帶兵襲擊軍營,看到如今軍營已經被衝破,他們不能坐視不理,只能提劍迎上。

眼見著幾個黑衣人向著自己的方向包圍而來,姜塵勾唇冷笑了一聲,腳踏馬背,身形輕轉,便躲過了一人刺來的長劍。

同時手執長鞭,向著那刺來長劍之人的方向一卷,那人痛呼了一聲,長鞭抽打在他的勃頸之上,一陣巨力襲來,將他向後一扯,他踉蹌了幾步,跌坐在地。

眼前刀光一閃,一柄長劍便刺入了他的心臟。

那黑衣人再度痛呼了一聲,徹底失去了聲息。

另外幾個黑衣人瞧見姜塵不過一兩招便解決了一人,頓時心驚,眼前這人究竟是什麼身份,為何能有如此功夫?

姜塵身上穿著鎧甲,容貌掩藏於頭盔之後,瞧見幾位黑衣人變了面色,他再度輕笑出聲。

身影靈巧的越過了一旁襲擊而來的一位難民,腳尖輕點,便將那難民踢翻在地,緊接著,他轉身朝著最近的一個黑衣人的方向攻擊而去。

他動作輕巧無比,那一身厚重的鎧甲顯然未給他帶來分毫影響。

眼見著對方再度向著自己的方向攻來,幾個黑衣人只得列陣迎上。

姜塵與這一行人很快便纏鬥到了一處。

而與此同時,這營帳之內的難民,也盡數被官兵制服,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快,太迅疾。

幾個黑衣人與姜塵交手了幾招之後,才隱約察覺到不對,其中一個黑衣人扭過頭,對著自己的同伴大喝了一聲。

“首領呢!首領為何未曾出來帶領大家迎戰?”

最近這段時間,宋甲交給了這些難民一些簡單的陣法,為的就是防止有人攻入,難民無法應對。

當時的計劃,如若有人攻入,宋甲出面帶人排兵佈陣一番,應該也是能夠抵擋一二的。

但是自打這一夥官兵衝入到營地之內,宋甲便一直未曾現身。

那一夥難民沒有人統領,只能手持兵器胡亂的揮舞著,與井然有序攻入營地的官兵們接招。

有同伴聽到了那黑衣人的大喝,抬頭環顧了一圈四周,緊接著冷笑著說道:“還用想嗎?那個窩囊廢一定是跑了?”

他們心中頓覺有些失望,而姜塵則是趁著他們互通訊息之時,長劍橫掃,又取了一個黑衣人的性命,隨後冷笑了一聲。

“與我交手還敢東張西望?看來是我給你們的壓力太小了!”

那幾個黑衣人見狀,咬了咬牙,互相對視了一眼,也不準備繼續與姜塵硬碰硬,而是轉過身,向著營地的後方奔去。

既然宋甲都跑了,那麼他們自然也沒有理由繼續留在此地。

這一夥官兵又不可能將難民盡數誅殺,他們留在此地也沒有任何用處。

姜塵瞧見他們準備跑,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也立刻抬步追上。

錢大人還在不遠處指揮著官兵對付最後一波難民。

遠遠的瞥見姜塵竟是追著幾個黑衣人深入到了營地的深處,頓時驚慌失措的大叫道:“安王殿下!窮寇莫追!窮寇莫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