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會隨便對付警察,真以為美國就是所謂的法治社會?

這玩意其實是個標準的偽命題!

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美國當然是法治國家,當現有的法收拾不了你時,美國可以制定新法。

佔領華爾街運動時,美國國會快速透過了一項新法,將此行為定為重罪,FBI稱之為國內恐怖主義予以鎮壓。美國法官既可以司法,又可以立法,言出法隨、立判成法,這不就是公知鞭撻的人治嗎?!比如,美國警察沒有保護個體公民的義務,被強姦懷孕的10歲幼女墮胎違法,就是法官在判案時形成的法律。美國已執行的死刑錯案率是41,而美國小案的錯案率應更高,因為有控辯交易。美國允許透過錯案提高司法效率。而美國權貴們又能透過控辯交易,將大罪小懲,並把犯大罪的權貴們送進保險箱,大罪小懲後,將不再追究原重罪。

比如:美國兩法官接受私人監獄主的賄賂,為照顧其生意,長達數年枉法判4000青少年入獄。

這個案子之所以能長達6年才爆發,說明,一是這種判決並不驚世駭俗,美國人已司空見慣,二是普通人維權並不容易,三是美國法官自由裁量權真大。

雖然看起來這些玩意和警察沒什麼關係。

可很多東西都是連著的!

一旦警察想要真的對付某個人或者某個幫派……其中很多東西就能很靈活。

律師?

律師也是他們之中的一環!

不然你以為那些大律師就真的可以不鳥警察?

平時的時候,大家或許可以給你大律師幾分面子,但一旦涉及到真正的核心,律師?法官都要給面子!

所以那些幫派份子都知道離韋斯特家的小姐遠一點,甚至於某些時候還會給些幫助。

這讓艾瑞斯壓根對洛杉磯的治安沒什麼實感。

洛杉磯治安是很差,但她為什麼就從未遇到過?

所以她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天真!

對於艾瑞斯的這種認知,不管是喬還是巴里都很無奈,他們不想打破這種天真,畢竟他們這些年的努力不就是為了這個?自己再打破,這不是純純有病?

而且不管是喬還是巴里都對自己很自信,覺得自己能維持這份天真……

“你還是小心一點吧,而且他們可能透過你,查到我的身份。這就不好了,還有喬,他本來就在第一線,有些時候,還是要低調點好。”巴里知道說道理是說不通的,還不如恐嚇。

果然一聽會影響到自己的弟弟和爸爸,艾瑞斯還是忍痛放棄了剛剛的素材。

很快艾瑞斯就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劇本,找一個最佳觀察點,開始拍照。她當然不能進入內部……哪怕是戰地記者,也不能跑到交火的最前線啊!

只不過……

“感覺有點奇怪。”

艾瑞斯一邊拍照,一邊問道:“感覺沒什麼人,拍賣會開始了麼?”

聽線人說,這一次拍賣很熱鬧,會有很多達官貴人和黑幫巨頭都會過來的,可這麼一會兒,都沒看到什麼人。

“他們或許有其他入口,畢竟這些人平時都道貌岸然的,不大可能大搖大擺的出現。”巴里倒認為很正常。

但艾瑞斯還是覺得很奇怪……並不是基於她看到的訊息得出的結論,而是直覺,她總感覺有種特殊的氛圍在湧動,但她又不太明確那到底是什麼。

總之怪怪的。

“真不知道那女人漂亮到什麼地步……居然能引起這麼大的轟動……這些人的心是水泥做的麼?”

艾瑞斯只能轉移話題。

巴里到沒多大感想,不是麻木,只是對一群人販子講這個……有點多餘。

能把同類當牲畜賣出去的人,這人能有好?

“要是能採訪那些蛇頭就好了。或許我能做出一份剖析人性的採訪!”

艾瑞斯又開始做夢了。

高中文憑,連特麼寫英語卷子都費勁,你能寫出所謂剖析人性的文章?

鬧呢?

還有,艾瑞斯你以前一直最討厭的就是所謂的‘剖析人性’,連特麼類似的電影都懶得看,到底是什麼讓你突然變的這麼……藝術?還是說,做記者真的能夠改變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