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一十章:五千字大章求月底月票!!!求月底月票!!!(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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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阿福就回到了車上。
一無所獲。
老墨看似精明,喜歡搭話,可實際上他真的只是話癆而已,對於尼克·弗瑞他並未真的多在意,只以為是一名受到美國奇葩婚姻法傷害的可憐老白男而已。
至於說,對方是否有什麼惡意。
老墨更加不清楚,說實話,他和尼克·弗瑞聊了半天,壓根什麼都沒從尼克·弗瑞嘴裡套出來,畢竟兩人單純的閒聊,互相也沒透漏身份什麼的。
所以阿福的詢問,自然是問道於盲。
不過阿福記在了心裡,決定這段時間,安排人到三位小姐的學校周圍。對於小姐的人身安全再怎麼小心也不為過。要知道這幾年,金士曼已經破獲了不知道多少,針對三位小小姐的陰謀。
沒辦法,凱太強了。惹不起他,還惹不起他的三個小崽子麼?
不要小瞧了那些人的報復心,其中以一些黑人平權組織的殘黨鬧的最多。要知道,這些年的政治正確風起雲湧之下,很多亂七八糟的組織跟著崛起。
政治正確這個東西壓根就不是憑空出現的。
“政治正確”這東西是被一群人別有用心的,經過幾十年的努力,漸漸推行出來的,它的最終目的,就是要徹底摧毀美國或者說西方傳統的基督教文化與保守價值觀。政治正確,有一個更準確的學術用詞,叫做“文化馬克思主義”,下面簡稱“文馬”,“文化馬克思主義”,是一場持續幾十年的精心策劃的針對西方文明的攻擊與摧毀。
文馬有兩大主要目標:一是摧毀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體系,二是摧毀以白人,特別是白人男性為主的社會結構,因為在“文馬信仰者”眼中,白人男性是世界上大多數暴力和剝削的根源,大多數資本家都是白人男性,大多數掌握國家機器發動暴力戰爭,殖民,剝削的都是白人男性。
所以就該摧毀以白人男性為主的社會結構,這兩大目標,是“文化馬克思主義”的主要目標。瞭解了這些,我們再來看看現在西方左翼所宣傳的“政治正確”內容:女權,少數族裔權,同性戀權利,墮胎權;女權和少數族裔權利,是要打擊白人男性掌控的社會;同性戀權利,墮胎權這種,是要打擊基督教信仰及其道德體系;基督教反同性戀,反墮胎,這也是為什麼在美國“墮胎權”的爭奪,會成為總統競選的一個非常重要的議題,美國人對於墮胎權的關注,遠高於和其他國家的競爭。
而上面講的“女權,少數族裔權,同性戀權利,墮胎權”等,只是“政治正確”這個大籮筐裡的一部分,進入21世紀後,政治正確筐子裡的東西越來越多,也越來越離譜。比如現在西方國家一個個在跟進的大麻合法化,這就是典型的更離譜的“政治正確”。
那麼“文馬”這東西到底哪來的呢?到底是誰如此蓄意的要摧毀西方傳統社會和傳統價值觀呢?
這就必須要講到“文化馬克思主義”的歷史了,“文馬”誕生於德國,在1920年代開始發展,馬克思曾經預言說,一次規模龐大的世界大戰後,全歐洲的工人階級都會起來反抗暴政,推翻資本主義,建立共產主義世界。
可是一戰到來時,歐洲大陸沒發生規模龐大的無產階級革命,反倒是在農奴制的沙俄爆發了無產革命。但是當沙俄爆發革命時,歐洲其他國家,尤其是西歐的工人們居然沒有去支援他們,響應他們。
這是為什麼?馬克思所構想的,是一場全歐洲大串聯式的共產革命,但事實卻沒有發生,裡面原因為何?當時的馬克思主義研究者就認為,那是因為強大的西方基督教文化和落後的道德價值觀,阻擋了工人階級認識到他們自己的階級利益。所以想要搞全歐洲的共產革命大串聯,就必須摧毀攔路的兩大障礙。
一是西方保守文化,二是基督教價值。
這是“文化馬克思主義”誕生的背景,它不是一種暴力革命,而是輔助式的,前提式的革命。只有摧毀西方保守文化,和基督教價值,才能推動西方大規模的共產革命。只要這兩大阻礙沒有被打破,那麼歐洲工人的覺醒和革命,就難以發生。這一基本信條確認後,德國“文化馬克思主義者”就認定:文化戰場,才是他們的新戰場,他們要進入學校、教會、民間組織、透過文學、傳媒、娛樂、歷史等多管齊下,徹底敲碎西方傳統社會的文化價值。
1923年,第一所“文化馬克思主義”研究院在德國法蘭克福成立,這就是日後的“法蘭克福學派”。
只不過這個1923年不是好時候,因為這時候希特勒的勢頭已經展現出來,雖然希特勒被關進監獄了,但他的納粹黨在國會的得票率已經有6.5%。之後隨著希特勒的崛起,對剛剛誕生的“文馬”產生重大打擊,希特勒可不會容忍“文馬”搞得那些東西。於是文馬只能轉換“戰場”,先是逃去了法國搞文馬,法國淪陷後又逃去了美國,最終在紐約紮根,正式在美國開始搞“文馬運動”。
不過一開始“文馬運動”在美國也搞得不怎麼順利,根本原因是二戰後美國社會欣欣向榮。二戰後美國以勝利者之姿成為西方霸主,經濟高速發展,美國工人階級日子越過越好,當時一個普通美國藍領工人的工資,就能讓一家四口過上舒適的生活。工人階級都過著紅紅火火的好日子,他們還會來和你搞文化馬克思運動嗎?當然不可能。
所以文馬在二戰後也沒影響,但不久後文馬出了一個非常關鍵的人物,赫伯特·馬爾庫塞!
赫伯特是猶太人,被稱為美國“新左翼之父”,他在文馬運動落魄的陷入困境的時候,提出了一個重要的新觀點。他提出,在美國搞文馬運動,不能由“工人階級領導”。如果繼續指望工人階級來領導文馬運動,那永遠不會成功。因為無產的工人階級,在美國正變成“中產階級”,而中產階級又是可惡的“資產階級”的一部分。可不是嘛,在美國工人階級因為賺得多了,生活蒸蒸日上,一個個都成為了中產階級,根本不會和他們搞文馬。最後“赫伯特.馬爾庫塞”做了一個違背祖宗的決定:放棄工人階級領導,轉而在美國組建一個由黑人、少數族裔、大學生、女權主義和同性戀的多樣化聯盟。
只有把這些社會弱勢的邊緣群體給聯合起來,由他們來參與和領導“文馬運動”,文馬最終才可能成功。
所以為什麼今天我們看到的美國政治正確,都是講女權、黑人、同性戀或者墮胎權的呢?根子就在於上世紀四五十年代,文馬放棄了最初的理念,放棄“工人階級領導”,改由“黑人、女權、同性戀等多元化聯盟領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