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煦沒有直面這個問題,只是說道:“日後你自然會知曉。”

林瑾不再硬逼,順著楚連煦的話道:“那你好好休息一夜。”

兩人緊緊相擁,歲月靜好。

北狄的新將領已經就位,糧草也到位了,但是熬過近大半個月的無米時光,如今北狄將士軍氣萎靡,急需重振士氣。

恰在此時,新將領派出去的探子回來稟告,景朝軍中如今剛剛擺脫瘧疾,正是軍心潰散之時。

新將領初出茅廬,沒有經過大風大浪,單想著如今若是不動手,等景朝軍心恢復,便難以攻破,他連夜下了戰書,翌日一早便集結軍隊進攻。

楚連煦與衛子鈺齊齊領著軍隊迎擊,林瑾亦是收到了前線。

戰鼓聲聲,馬踏飛塵,劍影交錯之間,血液橫飛。

有人頃刻間消亡與天地之間,有人手持重器,刀橫血肉。

楚連煦與衛子鈺始終騎在馬背上,手裡的武器被鮮血染紅,揮舞間灑出鮮紅的血痕。

遠遠看去,兩人在軍隊之間尤為顯眼,舉動之間,便有敵人倒於馬下。

林瑾立身城牆之上,風咧咧吹著,鼓聲、廝殺聲在耳中爭鬥,隱隱還能聽見軍旗索索響動的聲音。

涼風拍打著林瑾的臉,卻散不去胸膛裡那顆跳動的心中熱意。

恍惚間,林瑾好似置身戰場,正與楚連煦並肩作戰。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於,直至夕陽西下,林瑾遠遠看著楚連煦一把拔下北狄的軍旗摔在地上,景朝將士振臂高呼,更有甚者,激動地抱在一起,盡情展露自己的情緒。

這一戰,雖然沒有徹底將北狄打走,可是士氣大振,就算是北狄捲土重來,景朝將士也絕對有信心將他們打回孃胎去。

林瑾搖搖看著楚連煦,唇角掛著淡淡的笑意。

這場仗,勝了!

隨著楚連煦領兵歸來,犒勞將士,前線大敗北狄的訊息也入插了翅膀一般,快速飛回了京城。

楚連慎對衛子鈺與楚連煦讚賞頗多,更是在朝臣面前大肆放言要好好嘉獎兩人。

朝臣無一人有異議,甚至公然在朝堂上討論起來待得勝歸來要如何為二人慶功。

楚連慎難得讓朝臣鬧著,卻在時候讓人準備了更多的不羈送往前線。

與此同時,平陽王領著的軍隊也與南疆軍隊交手。

景朝的兵力基本都用在了對付北狄上,如今對付南疆的軍隊也只是堪堪與南疆軍隊的人馬齊平。

兩方僵持不下,但因有平陽王這個前任戰神坐鎮,雖然沒有獲勝的趨勢,但也沒有落敗的趨勢。

周邊原本虎視眈眈的國家,見狀紛紛沉寂下來,就等著三國打到最後關頭乘虛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