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如今正是落魄的時候,但凡林念有一點相助之心,蕭月日後定會對她有所幫助。

可惜了,林念不僅沒有幫忙的意思,還在蕭月落魄時落井下石。

蕭月是對付不了林瑾,可對付林念卻是易如反掌。

楚連煦手裡把玩著茶杯,不緊不慢添了一把火,“蕭月在大理寺待得夠久了,可以出來了 ”

成風輕應,轉身離去。

林瑾灼灼看向楚連煦,眸中染著蠢蠢欲動,“我們也該出發了。”

日夜

涼風習習

驛站處

林瑾同楚連煦翻牆創了闖進去,直奔拓跋言的住處。

有了楚連煦這個外掛般的存在,兩人很快翻進了拓跋言的屋子。

拓跋言已經入睡,聽到聲響醒來,一睜眼便迎來一把粉末。

粉末異常刺眼,拓跋言的眼睛生疼無比,眼淚自眼裡流出。

淚水滋潤下,刺痛感消了一些,但仍舊不能輕應睜開眼睛。

他正欲張口叫人,卻被一把尖刀抵住了脖子。

“敢出聲我讓你見不了明天得太陽。”入耳的聲音嘶啞異常,壓根聽不出是何人在說話。

拓跋言心中百般流轉,斟酌道:“大俠,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楚連煦抵著拓跋言的喉嚨,林瑾便拿出一枚藥丸強硬塞進了拓跋言的口中。

拓跋言百般掙扎,可那藥丸入口即化,他壓根沒有吐出來的機會。

“你們給我吃了什麼?”拓跋言的臉上閃過慌亂,“你們是誰,究竟想做什麼?”

“你可以猜猜我們是誰。”林瑾聲音婉轉,卻不是自己的音色,與林唸的有那份相像。

拓跋言思索自己在何處聽過這個聲音時,林瑾又一次開口,“你利用我的時候定然沒有想到有這一天吧?”

“哈哈……我給你吃的可是這世間至毒的藥。”

林瑾一字一頓,“你完了。”

隨著林瑾的話落下,拓跋言的心理頓時像蟻爬一般難受。

他張了張口,喉嚨裡就像是有一團火一般,燒得他異常難受,想要說話,似乎也成了奢望。

“我們走。”林瑾同楚連煦說道。

“為何不殺了他?”楚連煦的手並未移動。

“就這麼殺了他豈不是便宜了她,我要他生不如死,嚐嚐那些被關押的滋味。”

隨著林瑾的話說完,拓跋言感覺到脖子上的利器猛地被抽開。

他鬆了一口氣,可心口與喉嚨處越來越疼。

窗邊傳來聲響,拓跋言嘶啞開口,“來人,抓刺客。”

驛站登時亂作一團,三三兩兩開始找刺客。

此間,三道黑影竄進來,聯手打暈結伴尋找的金跎金勃,麻袋一套,給扛著走了。

驛站處的混亂久久不得平靜,林瑾卻與楚連煦安然回到了翊王府。

楚連煦研究地看著林瑾,“你還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林瑾白了楚連煦一眼,“多了去,有勞王爺慢慢發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