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連煦搖搖頭,嘆息道:“我明白李將軍的意思,但是不管怎麼改,都會增加傷亡。”

“可是這樣王爺要如何和皇上交代。”鄭諳問道。他再肆意妄為也擦覺到了現在的皇上和以前不一樣了,他年輕力壯雄心勃勃,已經開始嘗試要擺脫楚連煦 。

楚連煦擺手:“不礙事,到時候本王自會向皇上解釋,想必皇上也是能理解的。”

說完就道:“你們早些下去休息吧。”說完自己就朝著帳篷後面走去。

三人無法只得先離開。

“李將軍。”鄭諳突然叫住了李奇。

李奇停下腳步冷眼回頭打量了一眼鄭諳,冷笑道:“怎麼?鄭王爺對剛才在下在帳篷中頂撞的話懷恨在心,要找在下報復不成?”

鄭諳被李奇說的臉紅,暗想這個人真是不識抬舉,不過還是繞繞頭道:“不是,是我想請李將軍喝酒,以前我對李將軍抱有偏見,一直以來真是多有得罪,請李將軍能去我那裡,我有從南疆帶過來的好茶,給將軍賠罪。”

李奇也沒有料到鄭諳開口竟然說出了賠罪的話,一時間有些怔愣,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鄭諳拉著朝著他的帳篷走去了。

邊走還邊說道:‘哎呀,以前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今日李將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刮目相看啊, 李將軍可千萬不能拒絕我,來來來,快來。“

李奇哭笑不得的被他強行拉著走了。

與此同時,林瑾那裡也得到了訊息,莫衡也有些憂心的說道:“攝政王這樣做,只怕戰報一送到京城那些老狐狸就會反應過來,到時候估計他的摺子都能砸死人了。”

林瑾看著手中關於皇帝那封信的抄本,嘆了口氣指著上面的字說道:“當今聖上好歹也是王爺親自教匯出來的,就算是自己沒有親自上過戰場,又怎麼會愚笨到出這麼拙劣的注意?”

莫衡將林瑾的話在心中一轉,已經明白了過來,擔憂的說道:“主子得多為自己考慮了。皇上日漸長大,在每一任少年皇帝的心中,剔除前朝老臣永遠是第一件事。”

林瑾在現代熟讀史書,又怎麼會不知道,歷朝歷代把持過朝政的大臣哪一個能有好下場?

剪影在一旁也多少聽明白了一些,打趣說道:“怕什麼,如今王妃的產業遍佈景朝,王爺就算不做王爺了,我們王妃也能養的起他。”

眾人聽了剪影孩子氣的話,不禁撲哧笑了出來。

林瑾的心情也稍微好了一些,搖頭將焦慮驅逐出自己的腦海,道:“怕什麼,王爺在朝中對年,不至於被這點小事就翻了船。”

說著又懶洋洋的臥在榻上問道:“最近蕭月和徐娘子又在打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