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想不到的是,我跟鍾雨馨的行李箱跟電腦都被放在馬路那邊,我就感覺到一陣後怕,因為這個老闆明顯是不圖錢的,圖的可能是我們的命。

幸運的是我們從黑車上下來了,我就把手機開啟來,想定位下什麼地方,順便給家裡人報個平安,沒有想到手機沒訊號,鍾雨馨的手機也沒訊號,我們兩人陷入困境了。

我朝著前面望了望,山路彎彎繞繞,特別是前面那段山路,夾在兩個山峰之間,那感覺挺瘮人的。

現在真的是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我咬了咬牙說,“走吧,只能步行了。”

太陽從東面升起來了,我看到陽光,心稍微舒服點,鍾雨馨也放鬆了一點,她小心翼翼的問道,“楊程,你說為什麼他們要把屍體放在車上?”

說實話,我還是不太敢相信那些全部都是屍體,我分明記得,那些乘客動過,難不成都是屍體詐屍了?

雖然是大白天,但是討論這個問題,簡直瘮人了,我跟鍾雨馨說,別討論這個問題了。

鍾雨馨嗯了一聲,我們走了大概二十來分鐘,就遇到一輛私家車,私家車的車主人蠻好的,就捎帶我們一程,我順便問了下這是哪裡。

車主告訴我們,這是通往馬鞍山的路,我略微鬆了一口氣,也就半個多小時,我們就來到馬鞍山車站,然後輾轉很久,終於回到了家,等到了家,我們兩個心情都好起來了,加上過年了,整個街道都喜氣洋洋的,我們兩個有說有笑的。

我把鍾雨馨送回去後,也回家了,過年挺熱鬧的,整天噼裡啪啦的鞭炮聲,也沖淡了黑車的事情,我跟鍾雨馨平時也聊的挺好,約定初七那天一起回蘇州。

初四那天,同學聚會,我喝了不少酒,回到家倒床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九點多,我才醒過來,雖然睡的時間很足,但是我卻感覺到很疲勞,渾身沒勁。

起來的時候,我竟然發現我床邊有一雙紅色高跟鞋,我估計可能是我小表弟來我們家玩的時候,把他姐的鞋給藏在我屋內,我也懶得過問。

我起來刷牙洗臉的時候,無意間朝著我脖子看了看,嚇得我不由一跳,在我的脖子左邊竟然起了一個灰色的斑點,大概有大拇指那麼大小,看起來相當醜陋,我拿著鏡子仔細的看了看,我的右邊起了四個小一點的斑點。

順手摸了摸,摸起來冰涼冰涼的,但是不怎麼疼。

我心道,難道是面板病?

我匆匆忙忙的穿好衣服,然後就朝著醫院跑去,我掛了面板科,早上面板科的人不多,根本不用排隊,那個醫生看了看我的面板,頓時皺起眉頭了,很困惑的說道,“奇怪,真奇怪!”

我心不由的懸起來了,難道我的問題比較嚴重?

我急忙問道,“醫生怎麼了?”

“這不是面板病,這有點像屍斑,我也不敢確定!”醫生猶豫了兩下,還是說出來了,嚇得我渾身哆嗦,我有個同學就是學醫的,他跟我說過屍斑的事情,屍斑是人死了之後會起來的斑點。

老子特麼都沒死,哪裡來的屍斑?

“醫生你是不是看錯了?”

我緊張的問道。

“我也不確定,而且你的斑點很奇怪,你看……”說完,這醫生伸出手來掐著我的脖子,我心中一陣緊張,暗道,這醫生想幹嘛?

緊接著,醫生指了指對面的鏡子,等我看到鏡子後,嚇得一身冷汗,因為醫生的五個手指對應五個屍斑,也就是,這屍斑是人掐出來的。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