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的腦袋都要大了,但是可以肯定一點,那就是我真的遇到危險了,這個時候,我必須要冷靜下來,稍微不注意的話,我真的有可能要死了。

說實話,如果是以前的話,我會相信張國政,但是這幾天的事情,很明顯張國政把我拖下水,我不敢保證這不是他的陰謀,黑車號碼就是他給我的,他逃不掉這個嫌疑。

我想到了報警,但是想想,這種事情沒根沒據,而且我又沒有丟失錢財,值班的民警肯定不會鳥我。

我在房間內忖度了片刻,突然想到了鍾雨馨,然後急忙給鍾雨馨發了一條資訊,讓她別亂花那十萬塊錢,鍾雨馨很快就回簡訊了,讓我放心。

我稍微鬆了一口氣,穿好衣服就從房間內出來了,我必須想辦法解決,我想了想,目前有三個人知道怎麼回事的,黑車老闆跟老馮,另外一個是張國政。

其他兩個,我沒他們聯絡方式,但是張國政家住在哪裡,我是知道的,我準備直接抄他老巢,打定主意後,我從家裡面摸了一把水果刀用來防身。

我面對的這些傢伙,還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不能不防。

我把圍巾圍在脖子上,然後就朝著張國政家趕去了,張國政家住在城南,我上了公交車晃晃悠悠的朝著城南趕去。

因為是過年的緣故,整個街道熱鬧無比,就連公交車都擠得要命,周圍一陣歡聲笑語,但是這些卻跟我沒有半點關係,脖子上的屍斑時不時傳來冰涼的寒意,讓我忍不住哆嗦。

公交車最後停在了張國政家小區下面,我從車上下來後,徑直到了張國政家樓下,不過到樓下後,我突然有些忐忑起來,是那種害怕真相的忐忑,我來回踱步,最後狠狠咬了咬牙,衝了三樓。

到了三樓後,我先是按了門鈴,等了好一會,沒有人開門,我又重重的砸了兩下,但是裡面還是沒有動靜,我下意識的望了望他們家的們,立刻感覺到不對勁了,因為春節都貼對聯,但是他們傢什麼春聯都沒貼。

我心中一顫,難道張國政搬家了?

唯一的線索看樣子要斷了,真是見鬼,我不甘心的從張國政家離開,我從小區內出來後,漫無目的走著。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我急忙拿出手機一看,是我媽打來的,我穩了穩心緒,然後接通了我媽的電話,我媽跟我說中午不回家吃了,讓我隨便熱點飯吃,還詢問我回去車票買了沒?

我聽到這裡的時候,眼淚不爭氣的滑落下來,我不敢告訴我爸媽這件事,怕他們擔心,然後說,“沒事,我都搞定了。”

說完,我結束通話電話了。

現在已經不是回去車票的問題,而是我們兩個小命的問題。

就在我漫無目的走路的時候,我眼睛一尖,突然就發現了一輛破舊的小型客車,我一看那客車好眼熟,雖然車牌被積雪給遮住了,但是我依稀的能分辨出來,那輛小型客車就是那輛黑車。

我急忙瘋狂的跑了過去,但是那輛車已經啟動了,朝著左邊街道開去,我跟瘋狗一般瘋狂的在背後追著,但是我畢竟是人,追到路口的時候,那輛車早就跑的無影無蹤了。

我雙手掐腰,大口喘氣,休息了好大一會,才緩過勁來,我有些納悶了,這個時候,鍾雨馨又給我打電話了,我接到鍾雨馨電話,緊張的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事情了?”

“是,還在之前我們見面的地方。”

鍾雨馨低聲的說道。

我知道鍾雨馨肯定有什麼發現,我急匆匆的趕了過去,等我到的時候,鍾雨馨急忙就說道,“你還記得我之前給你看的照片嗎?”

我點了點頭,那麼恐怖的照片,我自然記得了,要不是那張照片,我恐怕都被矇在鼓裡面,鍾雨馨又把照片調出來了,縱然是第二次看這張照片,可是我的頭皮不由自主的發麻,因為實在是太驚悚了。

可是我不知道鍾雨馨給我看這照片幹嘛?

我疑惑的望著鍾雨馨,鍾雨馨用力的一劃,把相片放大了,然後指了指這屍體脖子跟前的金燦燦的東西道,“這是什麼?”

“金鍊子啊!”

我不解的望著鍾雨馨,但是下一秒,我就看到鍾雨馨顫抖的從包內掏出了一個東西,是用面巾紙包裹的,她遞給了我,我心撲通撲通的亂跳著,開啟了一看,不由的顫抖起來了,因為這裡面也包裹著一條金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