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跟著誰學壞的,竟然會偷錢了,我打死你,打死你。”

寧麗芳一到倉庫,立馬一隻手抓住寧紅文的肩膀,一隻手使勁的往寧紅文背上拍。

聽那聲音就知道,她是用足了力氣的。

她話裡話外也是在說寧紅文在外面學壞了,而和誰學壞的,不言而喻,就是最近和寧紅文走的比較近的寧紅瑤幾人。

“娘,你放開我,我沒偷錢,我沒有偷。”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她娘打,還被誣陷偷錢,寧紅文趕緊一邊掙扎,一邊辯解。

就算縣老爺斷案,也要問清楚原因吧,她娘連問都不問,就這麼認定自己偷了她的錢,而且還在

倉庫這麼鬧開,絲毫沒考慮過她的名聲,壓根就沒把她這個閨女放在心上。

就算早已認清了現實,寧紅文也覺得有些傷心,同樣是閨女,為啥差別那麼大,她到底哪裡做的不對?

“你這當孃的怎麼這樣,一進來問都不問,就這麼下死手的打孩子,沒聽紅文說她沒有偷錢嗎,還不住手。”

王先英現在已經把寧紅文當成自己的侄媳婦了,見寧麗芳這麼打她,立馬起身抓住了寧麗芳,不讓她再動手。

“我管教自己閨女,關你啥事,你給我起開,滾一邊去。”

寧麗芳一把推開王先英,抬手就要接著打寧紅文。

“紅文雖是你閨女,但你在這邊打人,我們這些做嬸子大娘的,也不能在旁邊幹看著。你說紅文偷了你的錢,到底咋回事,你說清楚!要是這孩子真偷了你的錢,你放心,我絕不攔著,要是沒偷,我可不會這麼幹看著。”王先英再次上前制住寧麗芳,堅定的說道。

“就是,到底咋回事,你一過來就說紅文偷了你的錢,有啥證據,她那麼老實一人,可不像這樣的人。”

“紅文這丫頭咋可能會偷錢,你說說到底咋回事?說不定我們還能幫你抓到小偷呢。”

“你啥時候丟的錢,紅文可都來了好一會兒了。”

其他人也七嘴八舌的說了起來。

“好,我就給你們說說到底咋回事。我剛才回家數了一下我的錢,發現少了5毛錢,那些錢我昨天才數過,肯定是今天才丟的。我一問才知道,紅文上午做草帽的時候,竟然偷偷跑出了我婆婆的屋子,好一會兒才回來,這錢不是她拿的,那是誰拿的?”寧麗芳篤定的說道。

“她可是你親閨女,你咋能因為她出去一趟,就懷疑她偷錢。她今天上午出門,是去了我家,我不咋會做波浪草帽,就讓豔秋把她叫到了我家裡,教完我,她才回去的。”

王先英見因著自己上午把寧紅文叫出來,給她招惹了這麼大的麻煩,連忙幫著解釋。

“你說她去你家,就去了你家啊,我才不信,你別想撒謊,包庇她。”

寧麗芳已經認定是自己大閨女偷了她的錢,才不相信王先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