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事府緹騎處鎮撫使徐盛,見過大人!”徐盛這話其實是對李肅雷勃他們說的。

自己這一身打扮,估計剛才他們是誤會了。

自家大人的感知力徐盛知道,不可能會認錯自己的。

徐盛說完剛要施禮,就感覺眼前一黑,連忙強打起精神撐住,

“大人,懷仁,金光兩郡的的人馬……大部分都是奴隸,地痞還有囚徒組成,組成的……烏合之眾,戰力不足為懼。

懷仁郡……全部是,是,雜兵……金光郡有三萬多,地,地方……”沒說完,徐盛便哐噹一聲倒了下去。

徐奕面色一變,連忙跳過案几來到徐盛面前,抓過手腕號了下脈,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並無大礙,只是經脈裡的真氣透支嚴重,外加太過疲憊而導致的昏迷。

徐奕連忙將夾雜著靈氣的真氣緩緩注入徐盛的經脈當中,為他梳理經脈,活絡真氣。

半晌,徐盛終於恢復了意識,開始自己引導著真氣在經脈內大周天迴圈。

“怎麼回事?”徐奕沉聲問道,“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

“大人,下官昨日上午才得到的最新情報,下官怕讓下面人送耽誤時間,就自己親自跑了一趟。”

“那怎麼把自己累成這樣?你的馬呢?”

“嗐,”徐盛不好意思的笑笑,“那馬不經摺騰,才跑了一會兒就累得不行了。剩下的道兒都是我運起輕功跑來的。”

“你特麼跑得多快才能累成這樣?!急什麼!不就是些祁軍的土雞瓦狗嗎?我們早就商量出對策了!

哪裡用得著你這麼拼命?”

“大人文修武備,必然能想出破敵良策。”徐盛小小地恭維了一下徐奕。

“那還用你說?!”徐奕笑罵一句,轉過頭對幾人說道,“那就按照剛才我們商量的,李肅雷勃,前往兩山縣,抵禦金光郡來的人馬。沈哲,石鼎,你們二人率領兩個旅隨我一同前往景儀縣駐紮。”

“可……”石鼎剛想開口說話,卻被旁邊的沈哲偷偷地一把拉住。“是,末將領命!”沈哲開口大聲說道。

說罷,還朝石磊丟了個眼色。

“啊,是,是!末將領命。”

李肅雷勃二人也插手領命,下去準備去了。

“我說狗剩,你拉我幹什麼?徐大人不是說,咱們的降卒不可靠,有叛變的可能嗎?怎麼這會兒又單獨去對付懷仁郡的祁軍了?”

“三柱啊三柱,你不會真的是個柱子吧?腦袋實心的?”沈哲在軍隊呆久了,也學會怪話和罵娘了。

“沒聽剛才的那個大人說了嘛,懷仁郡的那些人都是些烏合之眾,連咱們的這批降卒都不如。

更何況徐大人跟咱們一塊去,說不定大人早就想好了對策了呢?”

“啊?這麼快?”

“你以為都像你似的,一有空就思春?”

“我那叫少年慕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