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出此下策,還望大人勿怪。”

“原來如此!”徐奕在心裡點點頭,“這樣最好,沒有祁國人搗亂。”

嘴上說著:“不怪不怪!張大人上報有功,可謂是大功一件,想來大王必然是重重有賞!”

“哈哈哈,”張嵩笑笑,“那在下就借徐大人的吉言,還望大人幫小的美言幾句。”說著,張嵩從懷裡掏出一把短刀。

這把短刀,一看就不是凡品。

尖寬背厚刃非薄,殺人不見血光毫!

刀鞘上鑲滿了各種寶石,只怕是價值連城。

“這是在下祖傳的一口寶刀,在下自幼學文,這把刀隨了我也是明珠蒙塵,還望大人收下。”

徐奕輕笑一聲“呵呵,你倒是有心。”說著,拿過這把刀細細觀瞧,果真是一把上好的刀。

通體是星辰鋼打造,又有寶石,瑪瑙,水晶裝飾。

“不錯,那我就收下了。”

“好。”張嵩點點頭,起身道別:“大人若是無事,那小的告退?”

“張嵩,你過來,就是為了獻把刀嗎?”徐奕的笑容收斂,面色轉冷,“庫銀案懸而未決,怎麼,你還想置身事外?”

“這……”張嵩有些摸不住徐奕的情緒,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大人,我知道的其實都寫在了奏摺上。”張松苦笑著說道:“尤琨知道我一向忠於大王,所以事事揹著我。

因為他才是鎮守使,又用銀子拉攏了一大批銀庫的官員,實際上整個銀庫的事務我一直都沒有插手的機會。我也是隻知道尤琨和其他人勾結,盜取銀庫裡的銀兩,至於他和誰做的,什麼時候,那我就不太清楚了。”

徐奕擺擺手,“好吧,那張大人先回去管理銀庫的事務,如果有事我會派人去找張大人的。”

“是,下官告退。”張嵩深施一禮,轉頭離開。

“哎!”徐奕嘆息一聲,暗道自己還是有些急躁了,不可能這麼快就找到庫銀失竊的犯人。

“你想得怎麼樣了?”徐奕回到正廳,看到孫銘還在跪著。

“大人,”看到徐奕回來,孫銘連忙陪著笑臉,“大人,我剛才想到了幾個勢力,但是又被我排除了。不過,我想到了一個疑點。

那就是他們搶奪稅銀的時機。

太巧了。

正好是我,我……”說著,孫銘有些不好意思,“是我偷換銀兩的時候。

我都會用鉛錠偷換銀錠,這樣數目就對上了,尤琨那邊也會幫我糊弄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來將銀兩搶走。一切行動好似提前演練過,提前就知道一樣。算準了我偷換銀兩的時間,位置是在一條大河邊,然後迅速將銀兩帶下水……

啊!”孫銘突然大叫一聲,“我想到了,那天正好,就連跟我一起走,負責運送稅銀的幾個壯丁,似乎是趁亂中在幫倒忙,彷彿是在幫助劫匪給我們製造混亂。

這麼一說的話,似乎他們應該是早有預謀,可能早就買通了我們校事府和郡守府中的人,就為了幹這一票。”

“那你這隱蔽性也太差了,居然還有人知道你偷換銀兩的事?”徐奕問。

“只有我親信的牛飛知道……”

每等孫銘說完,徐奕連忙大步往外走,“來人,將牛飛保護好,活著帶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