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暴利,怎麼能讓人不心動呢。”鍾會喃喃地說道。

“父親說什麼?”鍾會聲音太小,鐘鳴沒聽清。

鍾會長嘆一聲,“哎,鳴兒啊,這些交易,以後停了吧,家裡開銷,該省就省。

咱家已經不是原來的九卿之一啦。”

看著鐘鳴欲言又止,鍾會繼續道,“今日上朝,為父同大王爭論一番,關於商業與農業孰輕孰重。大王有意提到你,說你還在背後操控一些生意。

我原本以為你是在幕後出謀劃策,沒想到居然是裡通外國,這可是要掉腦袋的!”

“什麼!”鐘鳴嚇得背後發涼。

“大王,他,他怎麼知道……”鐘鳴慌了。

“哎,大王心懷寰宇,想來是在什麼地方佈置了暗手吧。不過你也不必擔心,看大王的意思,並不像責難你,說是叫你進宮見駕,或許有一番仕途。”

“真的?”鐘鳴這才轉憂為喜。

“是啊,明日退朝後,為父帶你前去面聖,鳴兒你記得主動認罪,莫要等大王先開口。”

“是。”鐘鳴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嗯,”鍾會閉目養神,鐘鳴知道父親的話說完了,起身告退。

剛走出幾步,鍾會突然又睜開了眼睛,“對了鳴兒。”

鐘鳴趕緊回來坐好,“父親還有事?”

“你說,我給你十兩銀子,然後要你以一個庶民的身份,不借助家族給你打探情報,不依靠官面上的關係,一個月後能否獲利五十兩?”

鐘鳴抿著嘴,思考良久,才從嘴裡蹦出一個字,“難。”

“哦?”鍾會一皺眉,這和自己想的可不一樣。

“鳴兒剛才不是說那個和扶桑國交換鐵器的生意,那可是暴利啊。”

“父親有所不知。

您看外面以做小酒館,一年的收益不過十幾兩銀子,足以養活一家六七口人。

大些的,起碼二層的酒樓飯莊,一年才能獲利五六十兩。

所以說,別看我們家外面商鋪十餘座,實際一年的利潤不過是千餘兩罷了。

若想要以十兩銀子為本,一月內換得五十兩銀子,很困難。父親說的那種生意,並不是誰都能做的。

首先要有官面上的身份保駕護航,一是讓各地的地頭蛇不敢輕舉妄動,二是能夠和各級官員處於相當的位置,方便攀談和打點。再一個要能夠和買家聯絡上。不是所有人都能夠掌握一條如此隱蔽的交易渠道。單憑一介庶人想要做到,是不太可能的。”

說完,鐘鳴頓了頓,“父親為何突然問這個。”

“今日上朝時,為父勸說大王修改商稅,我們最新的商稅居然只有三成,自古以來商稅就沒有這麼低過。按照慣例,起碼要五成以上才行。

若是商稅定得如此低,那百姓豈不人人經商?這土地不就荒蕪了嗎!

結果大王並不認同,反而駁斥了一番,又出了剛才的那道題,說如果我不懂,就去問問你。”

PS:昨天好像是考四六級啊?各位老爺們有參加考試的嗎?感覺怎麼樣?龍井是綠茶不?